“他以前,也這樣親過你嗎?”
慕時年的唇還壓在她的唇瓣上,帶著微涼的體溫。
言溪怔住,被凝視的眸中閃過一抹僵滯,起伏的胸腔像是被一隻大手扼製住一般。
“沒有!”言溪動了動唇,她跟沈若白的感情很純粹,是典型的柏拉圖式的戀愛,交往一年最親近的也隻是輕吻了額頭。
那是隻有在學校校園裏才會有的幻想式愛情,純潔,美好。
慕時年被她的這個答案也怔住了,沒有?這個答案真的讓他很意外,也很驚喜。
“難怪吻技這麼差!”他說著,絲毫沒有掩飾語氣裏的嫌棄,然而言語之中透著的也是豁然開朗的輕鬆和小得意。
言溪:“……”
她沒有被那個男人這麼吻過,這麼吻過她的隻有他!
這種專屬烙印的感覺讓慕時年格外的心滿意足,他撫在她腰間的力道收攏了些,將她往自己懷裏帶。
還想再吻!
……
荊城,機場,入夜降溫,低於零度。
喬思悅在經紀人楊琪的陪同下從機場出來,墨鏡,大圍巾,鴨舌帽,全副武裝。
這樣的裝扮躲過了粉絲,卻沒有躲過喬家管左平的眼睛。
“大小姐!”左平將喬思悅攔了下來,身後還跟著兩名保鏢。
喬思悅微驚,身邊的楊琪也怔住。
左平低聲道:“老爺請您回家一趟!車已經在外麵了,您請跟我回去吧!”
喬思悅見狀,深吸了一口氣,墨鏡下的那雙眼睛深深凝了凝,“左叔,麻煩你帶路!”
楊琪拎著她的行李箱,跟在後麵,“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沒想到一回荊城就讓喬家的人給盯上了。
喬思悅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後,喬家。
喬思悅一進門就聽到一陣揶揄的笑聲,“瞧瞧,咱們的大明星回來了!”
喬思悅對這個聲音的嘲諷已經有了免疫力,她摘下墨鏡,麵無表情地進了門,“喬夫人,我爸呢?”
坐在客廳裏喝茶的看電視的是喬夫人,年過五十保養還好,不算人老珠黃,隻是這張嘴,刁鑽刻薄。
五年前喬思悅回喬家時,喚她一聲“江姨”(喬夫人姓江),沒想到喬夫人當麵斥責,“誰是你姨,我是喬夫人,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能亂喊的!”
從那以後,她就隻能叫她喬夫人。
“他在樓上書房等你呢!”喬夫人朝樓上看了一眼,眼神意味不明。
喬思悅沒再多說,上樓,輕車熟路地去二樓書房,在樓梯間碰到了哼著歌下來的喬易。
喬易是喬夫人的兒子,是喬偉民的心頭疙瘩,但年紀卻隻比喬思悅小了一歲。
喬夫人年過三十歲才好不容易懷上這個兒子,老來得子格外的寵溺嬌慣。
也正是因為這個兒子生的晚,才給了喬偉民在外麵找女人的機會,喬思悅就是這樣出生的。
所以,她的存在就是喬夫人心頭的那根刺,別的女人玩玩也就罷了,偏偏還有人懷了喬偉民的種。
喬易正甩著手裏的車鑰匙,見到喬思悅時嘴角一挑,眼睛朝喬思悅身上打量著,那雙因為長時間荒.淫無度精氣神被揮霍一空的魚泡眼裏滿是猥.瑣。
擦身而過時,喬易伸手摸了一下喬思悅的手背,“嘖嘖,穿這麼多幹什麼?又不是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