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的交纏讓言溪喘不過氣來,她朝慕時年的肩膀上捶打著。
內心是要崩潰的!
而慕時年在親完後還來了一句,“銷魂嗎?”
言溪:“……”銷魂個P!
推開車門半個身子就撲向外麵一陣幹嘔。
慕時年:“……”
言溪一陣幹嘔之後沒能吐出東西來,一隻手有氣無力地撐著車門,“慕時年,你真惡心!”
她想吐了啊,卻被他不由分說摁住親吻,她……
慕時年語氣幽幽,“我又不嫌棄!”
言溪:“……”都快被他這不嫌棄的語氣給氣哭了!
慕時年丟下這句再次伸手從言溪懷裏搶了什麼東西,言溪還沒有恢複力氣,懷裏就是一空,一低頭。
她懷裏的那隻兔子燈籠不見了!
一轉臉就見慕時年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了車窗,那燈籠就這樣一個拋物線,扔出車窗外去了!
言溪:“……”
“你扔我東西幹什麼?”
慕時年頂著牙槽,“看著不爽!”
從慕亦庭車裏下來她手裏就拽著這隻破燈籠。
別的女人都是要車要包要房的,她不是要什麼棉花糖就是要什麼破燈籠,什麼眼光?這麼廉價!
他的女人能玩這些廉價的玩意兒?
言溪:“……”我還看你不爽能不能把你也直接扔了?
言溪麵紅耳赤,不過因為這個吻,原本煞白的臉滿是紅暈,耳根子燙得一時都緩解不下來。
“你怎麼把車開到這裏來了?”言溪不解,這裏偏移了他們所謂的賽區。
慕時年雙臂枕在腦後,瞥她一眼,“不開到這裏來怎麼偷晴?”
言溪:“……”深吸一口氣。
“好好說話!”
言溪覺得,不管她說什麼,慕時年總是有辦法將她往陰溝裏帶!
他自帶汙水係統!
慕時年收回一隻手,單手枕著側過身來,眼睛就這樣看著顧言溪。
被他這麼盯著,言溪有些不適,把視線轉開。
“你就沒話要跟我說?”
比如她怎麼又坐在慕亦庭的車裏了?
言溪想了想,“確實有話要跟你說!”
慕時年挑眉,我等著呢!
言溪,“三紅水灣顧氏競標下來的項目將由我來跟進!”
慕時年嘴角抽了兩下,這就是她要跟他說的話?
這TM是適合現在兩人獨處時該說的?
慕時年一扭頭,“除了在床上我拒絕跟你談任何事情!”
言溪:“……”被他這一本正經的話給激得胸口堵得要命。
這個混蛋!
“你可以選擇在床上跟我談!”慕時年說完挑著眉頭看言溪,“怎麼樣?”
那表情,紆尊降貴,自貶身價,好不猖狂!
言溪磨牙切齒,“慕時年,你滾吧!”
滾遠點!
……
“咦,怎麼不見老二的車?”
宋靖白一路開著車朝目的地的方向,聽了終點那邊人的彙報,慕亦庭的車已經到了,卻不見慕時年的車。
眼看著他距離終點站不過一裏路的距離,沿途也沒看到慕時年的車,人跑哪兒去了?
“艸,今晚上的一百萬簡直毫無壓力啊!”
本來毫無懸念的,第一肯定是慕時年,這些跟著慕時年的闊少爺們玩起了一賠三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