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疾舟是怎麼了?不會是你拒絕了他,他不高興了吧?”司徒域看著方疾舟問道。
“嗬嗬,才不是呢!可能是因為工作太累了吧!”
“不是?難道你接受了方疾舟?”
“域……你說什麼呢?我和他……我說過了,我的心裏麵隻能夠容納一個男人的,別的男人,真的很難進入的!“舒憐惜的眼睛沒有看著司徒域,然後輕聲說道,言語中還有幾分落寞。
正在司徒域想要繼續說得時候,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都在啊?我……沒有晚來吧?”
司徒域回頭看著身後的巫元心:“已經晚了,你準備怎麼懲罰你自己呢?”
巫元心抬頭白了他一眼。
其實自己早就到了,早在司徒域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準備出來了,但是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舒憐惜也去,自己也要擠著熱鬧非要也去占一個位置,再說,念域也未必喜歡自己不是嗎?
要是不喜歡自己怎麼辦?難道讓自己看著司徒域,舒憐惜和念域親親熱熱,象是一家人一樣站在一起嗎?
站在仁德醫院的門口,巫元心很是猶豫不決,自己是應該進去,還是應該不去?
自己早上被司徒域的“肉體威脅”,非要讓自己到這裏來看看那個念域……自己來都來了,不去,好像也算是說話不算話,也不太好吧?
所以猶豫了許久,她還是勉強進來了。
結果進來就被司徒域給嘲笑了!
“什麼晚了啊?念域不是還沒有結束嗎……我分分鍾幾百萬上下,很忙的好不好?”巫元心白了他一眼說道。
“好……你很忙的,最閑的人是我好不好?”司徒域十分享受和她鬥嘴的時間,巫元心那種憋著氣,不知道該怎麼說得表情,簡直就是自己人生中最愛看到的畫麵了!
“你……”
“好了!我的錯!”司徒域立刻堵住了巫元心的話,然後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中,“來了就好了!至少現在我們一家人也算是齊了啊!等下念域一定很高興的!”
“你們什麼意思?當這裏是電影院?還是當這裏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方醫生?”巫元心立刻回頭看著方疾舟,“好久不見了!”
方疾舟看著他們,卻是一臉沒有表情的樣子,坐在了前麵的桌子上:“沒什麼事情,想要秀恩愛,麻煩去外麵!別忘了秀恩愛,死的快!”
“方疾舟!你到底是怎麼了?”司徒域看著方疾舟陰陽怪氣地樣子,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你說我也就算了,為什麼要說心心?”
“心心……心心……哼……司徒域……你好福氣啊!一邊摟著老婆,一邊還看著別的女人為了你的兒子忙碌著!”方疾舟猛然起身,然後看著麵前的司徒域說道。
“什麼意思?”司徒域看著方疾舟,不太明白他說得意思。
“什麼意思?就這個意思!你有空撩你的老婆,就沒有空想想念域嗎?沒有空看看你身邊的憐惜嗎?你讓他們母子就這樣受苦受累十年了,你心安嗎?”
“疾舟……你別說了!”一邊的舒憐惜好像這才著急起來,然後立刻阻止了方疾舟,“你答應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