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祐言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隻知道喬幼恩那裏一定出事了,下意識的他慌忙撥了喬幼恩的電話。
電話被掛斷。
夏祐言惱怒的丟掉藍牙耳機,手機卻又響起了短信提示音。
他用一隻手過去看,短信是喬幼恩發來的。
“我的報複才剛剛開始......”
雖然隻是簡單的幾個恐嚇的字,夏祐言的眉頭便緊緊的蹙了起來,將車子開的飛快。
他不知道安蓓究竟會耍什麼樣的花招,但無論怎麼樣,喬幼恩的境況都不容樂觀,尤其是還有那個不明底細的男人跟著安蓓!
——
喬幼恩蹙眉反應過來,身後卻突然被一個男人攔住,與此同時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整個人向後麵拖。
安蓓冷著臉用眼刀瞥了刀疤男人一眼,男人會意,直接將喬幼恩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眼看著喬幼恩如同破布娃娃一樣被人推下樓梯,安蓓嘴角一點獰笑,揚手將自己的手機丟了下去......
一陣天旋地轉,喬幼恩隻覺得渾身上下的痛都湧了上來,眼前一陣暈眩,讓她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
安蓓手中拿著喬幼恩的手機,看到發送成功的提示之後,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輕輕揚手便將那手機丟進了水池中。
喬幼恩已經昏了過去,刀疤男一臉色相的盯著喬幼恩看的眼神,讓安蓓心中燒起了一把火:“色字頭上一把刀,她看起來比我還好睡嗎?”
安蓓瞪了喬幼恩一眼,抬腳便朝她肚子上踢了過去:“賤人,這就是和我搶東西的後果!”
刀疤男人扛起了喬幼恩,往樓頂走。
不多時,另一個男人在樓道的暗影中偷偷摸上了樓頂。
這裏的樓層並不高,樓梯之間也沒有太大的差距,所以喬幼恩從樓梯上滾下來以後,隻昏迷了一會兒,便被刀疤男摔在地上摔醒了。
她額頭上似乎有血滲下來,一直沾到她的睫毛上,她努力的眨了兩下眼睛,所能看到的還是紅霧茫茫的一片。
刀疤男人身後似乎跟了個點頭哈腰的男人,安蓓在樓頂的磚頭上放了兩萬塊錢,便對男人說了句:“好好享受。”
喬幼恩的頭又是一陣眩暈,刀疤男人和安蓓卻是已經離開了天台。
男人坐在一邊將那兩萬塊錢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才又將手塞進衣服裏抓了抓癢。
喬幼恩有些害怕,可是她渾身都疼痛的要命,想站又站不起來,隻能用手在身邊胡亂的抓著。
那男人數完了錢,便朝喬幼恩走了過來,一邊用手在身上抓著癢,一邊用眼睛打量著喬幼恩衣服下的身體。
此刻離得近了,喬幼恩才看清那人身上的皮膚早已經潰爛,不斷往外滲著黃色的血水,整個人身上散發出消毒藥水和臭味的混合味道。
這人多半有艾滋病......
喬幼恩瞪大了眼睛,腦子終於被那味道給刺激的清醒了許多,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那男人的手卻已經朝她伸了過來,嘿嘿笑著:“你覺得惡心?沒關係,很快你就會變成和我一樣的人,到時候就沒人再敢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