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璐在世界塔商場失蹤,十有八九與楊惠煙脫不了幹係。剛剛初璐不見那一會兒,他失了分寸沒有深想,等冷靜下來的時候才想到,現在依舊要對付他和初璐的,除了楊惠煙,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至於盛誌宏,綁架盛初璐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所以,不可能是盛誌宏做的。
楊惠煙,你這才真的是走到頭了,莫霆西在心裏狠狠地說道。
與此同時,一座廢棄的爛尾樓上。
二十層的樓頂,風呼呼地刮著,盛初璐昏迷不醒的被綁在了一個破椅子上。
在盛初璐的前麵,站著一個打扮穿著精致的女人,女人身上黑色的絲紗在風中飄蕩著,隻是,畫著優雅高貴眼妝的眼中那像是要吃了人似的狠曆之色,平添一身的陰暗。
這個女人,正是楊惠雅無疑。
“怎麼過了這麼就還不醒,難道是剛剛的藥下的太重了?”楊惠雅不耐煩的自言自語著,下一秒,拎起一早就準備好的水桶,兜頭就澆在了盛初璐的身上。
“咳咳!”
冷風加上一桶冰冷的水,盛初璐痛苦的晃了幾下頭,醒了過來。
“楊惠煙,你就是一個瘋子!”看著自己前麵笑的得意的女人,盛初璐皺著眉頭說道。
楊惠煙的手段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楊惠煙竟然會親自綁架了她,對楊惠煙這種惜命的人來說,本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盛初璐,死到臨頭了還敢罵我?!”隻要是看到盛初璐,楊惠煙的氣似乎就不打一處來,頓時像癲狂了似的一把掐住了盛初璐的脖頸,幾個用力間,纖細猩紅的指甲便狠狠地插進了盛初璐雪白的肌膚裏。
“你難道還沒有看到自己的處境嗎?賤人!死到臨頭了還罵我!跟你那早死的娘一樣賤!”楊惠煙毫不客氣的說道,“啪!”的一聲,另一隻空著的手揚起便朝著盛初璐的臉頰扇了過去。
“都是你這個賤人,還有莫霆西那個被你迷得團團轉的男人,奸夫淫婦!你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婦!害死了我的曉璿不說,現在還害的我無家可歸。”
盛初璐沒有說話,隻是用冰冷徹骨的眼神看著楊惠煙,這個瘋掉的女人。
早上出來的時候,莫霆西還問她願不願意去看楊惠煙一無所有的樣子,她拒絕了,要知道現在會被楊惠煙綁架,她就應該去看看的。
不過,在盛初璐的內心深處忽然生出一種無妄的悲哀來,對她的,也有對楊惠煙的。
“楊惠煙,你現在的行為是犯法的,你是要坐牢的。”盛初璐艱難的發音說道。
“犯法?坐牢?哼哼!盛初璐你以為我現在還怕犯法和坐牢嗎?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女兒沒了,老公沒了,就在今天,我辛辛苦苦五年創建的盛名也沒有,我現在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我還怕什麼。”塗著大紅色口紅的嘴角忽然勾出殘忍不顧一切的笑意來,盛初璐頓時莫名的感到恐懼。
然後,隻聽楊惠煙緩慢又癲狂的說道:“不,我現在還有你呢,有你給我陪葬,我還怕什麼呢?哈哈哈!”
瘋了!這個女人真的瘋了!
如果說剛剛盛初璐還帶著一絲期盼,試圖勸服楊惠煙的話,現在盛初璐是真的感到了害怕和恐怖,怪不得楊惠煙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綁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