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你最近是和誰碰麵了嗎?你身上的香味還不錯。”看著即將要走進病房秦河,秦京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反應過來之後,他就不露聲色的問了秦河他最近見了什麼人。
秦河大概也能夠猜得出來秦京的意思,不過他心裏麵還是怨恨秦京他的,所以並沒有告訴他真實的情況,而是隱瞞了下來。
秦京並沒有追問,倒是吩咐了手下暗中去調查這件事情。
“怎麼,真的想不起來見到了什麼可疑的人嗎?”把事情給吩咐好了之後,秦京又把目光放到了秦河的身上,“俗話說的好,知子莫若父,我知道你並不想要將這個人的消息告訴我,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是你的父親不知道為什麼,我可是覺得你沒有說真話呢。畢竟,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當然了,也不是說我相信你,隻是我想得到真正的答案罷了。”
剛才秦京吩咐屬下的時候,是特意壓低了聲音說的,為的就是不讓秦河聽見。
當然了,他也不是害怕被他聽見了會發生什麼變故,隻是不想那樣做罷了。而他現在之所以再問他,就是因為他不想秦河瞞著他什麼。
一個兒子已經不聽話了,他不喜歡得到另外一個兒子也不聽話的消息。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就已經足夠了,不用一次又一次的接著來。
如果兩個兒子都不聽話的話,那麼也側麵的說明了他這個作為父親的失敗。
“我說了,我想不起來。”就算是被秦京質疑了,秦河臉上的表情也是沒有發生任何一丁點兒的變化的,還是跟之前一模一樣,“如果你有什麼疑問的話,你可以自己調查。嗬,當然,我也知道你一定會去調查的,這一點想必不需要我提醒。”
就算是秦京把那件事情做得很隱蔽,秦河也是不難猜得出他的做法的。說實話,就算換了是他,也會這樣做,所以他一點兒都不驚訝。至於他為什麼堅持不告訴秦京,那也是因為他自己心裏麵的一些特殊的想法罷了,並沒有什麼其它的原因。
秦河說的非常的雲淡風輕,可是聽見他這種話的秦京心裏麵卻不免有些生氣。剛剛想要動怒,卻又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一下就軟了下來,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秦京正在為秦雲風的事情生著氣,那邊的溫容就得到了他離開秦家來了a市的消息,一時之間,很是激動跟緊張。而她也沒有顧及那麼多,在得到消息之後就想要直接去見他。可惜的是,她還沒有成功,就被阮肇給阻止了。
“阮肇,你攔著我是想要做什麼事情?”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阮肇,就算是已經努力控製自己了,溫容的語氣裏麵也還是帶著幾分隱隱約約的怒氣的,“難不成我連一點兒自由都沒有了嗎?就連出去一趟都不行?”
她已經等不及要去見秦京了,現在被阮肇阻攔,她心情還能夠好起來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呢。現在她這種表現已經算得上是很好了,要是按照她的想法的話,可不會是這副模樣。
“你這是想去哪裏?”麵對溫容的怒意,阮肇倒是沒有任何的表示,還是麵色平靜的開了口,“我並沒有什麼想要限製你的自由的意思,隻是外麵真的太危險了,所以我覺得如果你想要出去的話還是跟我說一聲比較好。”
溫容並沒有答話,隻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似乎是遇見了什麼為難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