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與小姐雖不是一母同胞,可奴婢瞧著卻像是一道的。”蓮香在一旁都忍不住感歎一聲。
“你覺得是正常的?”許紅妝好奇地問。
“難道不正常?”蓮香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反問。
許紅妝沒興趣多言,道了句,“你開心就好。”
正常不正常那要按照事實來定論,看這葉胥習的樣子顯然就不是個正常的。
“小姐,要去看看祁王妃嗎?”蓮香突然低著腰身靠近許紅妝。
吃飯的動作忽然就是一頓,許紅妝想起那個打在自己臉上狠狠地巴掌,雖然一直覺得那是許安溪因為失去孩子而思緒混亂才打的她,可是那時她眼中的恨意也著實是有些嚇人的。
“奴婢聽得一些人說祁王妃這些時日一直在府上的院裏未有出門,怕是不大好過了。”蓮香想起剛剛自己在一些人口中聽到的話不由擔心了起來,“祁王妃一直所想不過是個孩子,如今這孩子……”
是啊,許安溪雖然一直都是個大姐的模樣,可心底也不過是個才十七歲的少女而已。
一直期待著的孩子突然沒了,怕是誰都不能接受。
“那……”許紅妝看了眼窗外的夜色,“明日吧,將我案台上的香灰取上一些我帶過去給姐姐安神。”
把章氏的牌位拿回來之後她就專門弄了個地方奉著,時不時的燒支香,到現在應該也能有一撮的灰了。
心誠不一定要做樣子,心意到就行了,想來章氏也不會太過計較這等小事。
“香能安神嗎?”蓮香好奇這作用。
“大多數人喜歡去廟裏燒香,為何?為的不過就是個心安理得,而神佛之類我們常人看不到,這香卻是在我們手中,所以,香就是佛意,有了佛意,這心就能安了,不然你去廟裏不燒香,心安否?”許紅妝放下筷子講出了一大串道理。
蓮香似懂非懂的點頭,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奴婢好像懂了,奴婢這就去裝。”
許紅妝在不久之後看到了那個袋子,淺粉色的,繡著幾片荷葉,不大,就一個手掌大小,像是平常的荷包。
拿過來一掂量,嗯,不重,頂多一拇指頭的量。
“從明日開始,你每日替我母親燒上一炷香。”這重量還是有些少了,許紅妝把荷包拿在手中對蓮香吩咐道。
“小姐此前不是說心意到就夠了嗎?”蓮香疑問道,
“你這每日閑著也是閑著了,讓你為我母親燒柱香怎麼了?”許紅妝略有不爽,盯著她道。
蓮香一哆嗦,“奴婢照做就是了。”
難怪強大了之後大多數人都喜歡做壞人,看著這些個小可愛眼裏散出害怕實在是太好受了!
在荷包裏又添加了幾許安神之藥粉後許紅妝大大方方地去祁王府了,懷裏還揣著要還給君明奕的玉佩。
祁王府的人沒有對她多加阻攔,由著管家帶入,然後見了側妃。
緣由是祁王妃不想見她。
“姐姐總是不開心,連著殿下都不見。”喬雲清對著許紅妝好心地解釋道:“許小姐莫要為王妃姐姐的不見而感到不高興,或許等一些時日就能想透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