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時間喝醉的陸林亦進來了,一看到許紅妝就咬著牙走過去,把腳踩在凳子上,瞪著她,“你是什麼人為何還在我的酒樓不肯離去!”
“你這胡說八道什麼!”陸廖本要繼續回後廚,一看到自己兒子如此行為連忙大叫著跑過來,拉過陸林亦的耳朵怒斥,“這是我們酒樓的老板你何處來的膽子與他爭辯,若不是他我們的酒樓早就沒了!”
“是他?”陸林亦顯然是知道這個幕後老板的,所以愣了一會兒,滿目質疑地指著許紅妝,“就這麼一個十幾歲的小少年就能如此出手霍綽!父親可莫要被他騙了!”
“你別說了。”陸廖生怕許紅妝聽了生氣,抓著自己兒子的手就要拉走。
卻沒想陸林亦突然甩開陸廖的手重新走到桌邊盯著許紅妝,眼裏又狐疑又不爽,“這麼年紀輕輕的小公子哪裏來的這麼多錢?要麼就是家中本是做生意的,要麼就是家中是高官,不知公子是屬於哪一派?”
“你真是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了!”陸廖早就想過這個可是一直不大敢問,如今自己兒子在他麵前人如此清晰地問出來他哪裏還敢淡定,就怕問惱了對方要收回酒樓不讓他管,又或者當真是高官的兒子得罪不起。
許紅妝平靜地看著那那兩個人的拉拉扯扯,既沒有想要說話的想法也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倒像是要坐在這裏看戲一樣的看著那兩個人。
“爹為何攔著我,這個人本身就有重大懷疑!”陸林亦繼續吼道,聲音巨大的擋都擋不住,臉上的醉意清楚的浮現。
那鄭煙翠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此時就冷眼看著陸林亦的胡言亂語。
而許紅妝更是有興致地往鄭煙翠看去,這小姑娘長相實在是可人,性子也很是活絡,不過好像是喜歡錯人了。
陸林亦這般的性子若是尋常時候或許能好好相處,但要是嫁過去的話未免不大合適。
“你的錢怕不是都是偷來的吧!”陸林亦突然喝出一句。
陸廖驚的給了他一巴掌,鄭煙翠也怒的走出來,“我從前隻覺得你蠻橫不講理,如今才知你這狗咬狗的性子是改不了了!”
“你你!”陸林亦仿佛是酒喝得多了,漲紅著張臉道:“你懂得些什麼!這個小白臉眼睛就不幹淨!你是不是也想被他看啊!”
鄭煙翠本來跑遠的了聽到他的話又跑回到門口,看向一旁的許紅妝就是大聲道:“對!這公子長得俊俏,我很是喜歡,與你何幹!”她說著快步跑到許紅妝身邊,抱著她的臉就是用力親了一口。
陸林亦見此雙目大睜,大叫一聲要衝過來,口裏說著,“我要殺了你!”
陸廖則是抱著陸林亦對許紅妝喊道:“此處危險,公子快走。”
許紅妝倒是也沒興趣在此了,戲碼嘛要好戲才能看,這種戲碼實在沒意思。
而且剛剛鄭煙翠親她一口讓她心思頗為愉悅,現在外麵的天色暗了,一個小姑娘在外也實在是不安全,所以她要跟著出去走走。
出了酒樓還能聽到陸林亦更為憤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