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我就打斷你的腿!”陸林亦凶巴巴地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狼,隻是這隻狼的脾性並不如那些野生的狼桀驁霸道,在鄭煙翠一句,“快點。”之後就不敢多說,而是揮了馬鞭驅使著馬兒前去。
許紅妝趁此機會跳上馬車不過也沒進去而是坐在外麵道:“我不進去,就容我坐在這處可行吧?”
陸林亦癟著嘴,“我倒是想說不行。”
但是這個人是他酒樓的大老板,若當真讓他惱了,怕是會把酒樓收回去,那他和他爹以後可就沒什麼好地方可以賺些銀子花費了。
“我對鄭姑娘隻是欣賞而已,絕無其他心思。”許紅妝怕他多想的說出自己的心思,反而這話讓陸林亦繼續惱火起來,“那日之事你當我眼睛瞎的嗎!”
鄭煙翠親他之事他可是廢了好久的時間才從腦海裏剔除,然而這個人出現的刹那又把那畫麵帶回來,真是恨得他當時就殺了他!
“那你別記著不就好了?”許紅妝狐疑地打量著陸林亦,“你對此事這麼大的動靜莫不是喜歡裏麵那姑娘?”
“與你有什麼幹係!”陸林亦大聲地反駁。
許紅妝靠在車架,緩緩搖頭,“就算不喜歡也不需得這麼大聲,當誰聽不到似的。”
“誰說我不喜歡了,我喜歡的不得了,比你喜歡的還要多!”陸林亦大喊著,然後又惱的要揮起馬鞭去打,“你真是讓人厭惡!”
“哎哎,你要是敢打我,信不信我連把鄭姑娘帶到我家裏去!”許紅妝指著陸林亦信誓旦旦地道:“我見鄭姑娘的第一麵就看上了,那夜她媽媽也將她交於我了!”
“你竟是還敢拿媽媽說事,看我不打死你。”陸林亦說著就要從自己的位置處爬起來,看他一副怒火衝天的樣子倒也是有著不將她打死不罷休的趨勢。
許紅妝不躲不避,話裏淡淡,“你若是想要讓鄭姑娘連同這馬車一起毀了,我也不介意你現在動手打我。”
這話一出陸林亦哪裏還敢造次,慌忙坐回去控製著馬兒,抽空又橫了許紅妝一眼,“你且等著,待這事過了,我必定要打你一頓。”
真是個傻子。許紅妝無奈搖頭,果然這人生百態是什麼人都有啊,同時也能了解了當初這廝是怎麼把酒樓給抵出去的,這麼個傻子般地人物別說是酒樓就算把自己抵出去都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看來她要走的話還是要把酒樓的事情給好好地整理一下,不然有這樣的一個人在自己的酒樓裏那實在是很難放的下心。
或許到時候這酒樓會再次被他廢了也未可知。
如此想著,許紅妝又覺得自己不能輕易離開了,至少還得再住個半個月的時間。
如果半個月的時間不能查出一些有用的東西的話她也必須要回去了,至於這酒樓低價轉賣他人也不是不可。
當時會買下這樓也純粹是因為一時興起又因為當心君長離那廝所以許多方麵都是欠缺考慮,如果真的開不成了,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從山中回到城中酒樓廢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而已到了酒樓還來不及感歎一些什麼就聽到陸廖道:“有大人在樓上等著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