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日之後,牟常悅忽然火急火燎的從外麵趕回來,沒有帶著煙合安就隻有她一人。
她一見到許紅妝就著急地拉了手跑到內室裏去。
許紅妝看著奇怪,問她:“發生何事了?你怎的一臉焦急?”
牟常悅謹慎的看了一眼周圍,這剛剛到來還沒咽下去的喘息聲努力平複到最好狀態,其後才盯著許紅妝問:“你之前是不是與我說過葉榕青之事?”
“怎麼?”許紅妝眸光一聚,眸光凜冽地看向她:“你想要說些什麼?”
“我這次跟著煙大哥去了一些地方,其後想起來了一些事情,想著姐姐應該都是想要知道的故而特意過來告訴姐姐。”牟常悅聲音著急,且像是有什麼見不得人一般地躲著四周。
許紅妝看著奇怪,但是對她的內容異常感興趣,且毫不客氣地吐出話,“你是說,葉榕青?”
“嗯。”牟常悅並不驚訝,隻是一臉認真地點頭,“是她。”
“你想說什麼?”這事情她本來是想著去北疆好好查查,不過是什麼也沒查出來,之前問了牟常悅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此時一聽這話還是有些好奇。
牟常悅大抵也是知道許紅妝的心思,所以格外認真,“姐姐之前問過我知不知道葉榕青的存在,我隻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卻從未仔細想過,前幾日我和煙大哥出去玩的時候碰到了熟悉的事情才猛地想了起來。”
“我小的時候,聽過阿媽和旁人說起關於這葉榕青的事情,不過那時候小隻記得零散片段,大抵是沒有成婚生了孩子,然後……”她停下話,像是在斟酌用詞。
許紅妝坐在一旁,眉頭鬆展,一臉的表情不像是放鬆也不像是緊張,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姐姐,那記憶雖然久遠,但我保證一定是真的。”似乎是怕許紅妝不信,牟常悅都要抬起手發誓,“姐姐,我這次著急忙慌的趕回來就是想問問你,你們府上這個人夫人葉榕青是從我們那裏出來的嗎?”
“我沒不信你,就是在想一些該想的事情。”許紅妝抬起些頭,掃除了旁的想法,回答她的問題,“是,她說她是從很遠的地方來,而且她的老家確實是北疆。”
這個問題是從許宣正那裏確定下來的,所以她才會去北疆那裏查這樁事。
“那……”牟常悅像是突然嚇到的抱著雙臂,一瞬間有些神神在在的模樣,“那你們府上這個不是鬼,就是假的。”
許紅妝早已肯定了,所以心裏沒有多大的起伏,隻是看著牟常悅問:“你有什麼證據嗎?”說出這樣的話是需要證據的,她是很相信這樣的事情,可她相信沒用啊,需要許宣正相信才有用。
牟常悅拉過許紅妝的手,掌心已經冒出了汗,“我聽過阿媽說,那個和男人生了孩子的女人死了,在一個晚上被她家裏人活活打死了。”
這句話她說的特別可怕,身上驀然起了一層的疙瘩。
許紅妝自己消化了一會兒,反握住她的手,“你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牟常悅激動地道:“我騙姐姐做什麼,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