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夫人看到許紅妝臉上頓時流露出的幾分傷色上手去安慰著,“你莫要慌張莫害怕,你今日既是到了我這處我必會給你地方住的,你上一次救了月兒就是我家的恩人了,不必如此躲著。”
“沒有躲著。”許紅妝抽出自己的手,看向夫人僵硬地微笑,“我挺好的,謝謝你的關心。”
雖說這關心並不是很想要的,但怎麼說也是一份關心吧。
“還不走?”這時候關心月走進來,不爽地盯著夫人,“這麼長時間了你有什麼話好說的,難道不要陪父親,還是說想讓我父親來此處對小妹問難?”
夫人這才想明白似的哦了一聲,“我這就走這就走,剛剛是看到許姑娘太過心疼了這才忘了時間,你莫要催我。”
關心月皺眉,“我何時催你了?不過是提醒你一句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做錯了事情不要緊,不要帶著我們一起錯,我們可沒這麼多的時間和你們那些有的沒的!”
“月兒這幾日心情不佳倒是別一直記掛著倩兒,我作為倩兒的母親自也會多多幫著照料,你還是先去休息一會兒吧,不然叫你父親看到你這般模樣怕是也不大高興了。”夫人說道。
關心月張口就要反駁,又想著這話說的是沒錯,前幾日他父親便就說要讓她不要再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不然誰上門來被看到丟的是關家的臉。
她已經到了年紀了,所以已經開始著手去挑選一個合適的夫婿。
想到那一日父親說的話,關心月臉上的表情飛快沉下去,看了夫人一眼後轉身離開。
夫人再次回頭看著許紅妝,“那許姑娘便就在此住著,若是有哪裏不喜歡的可盡管開口與我說,上一次是姑娘救了月兒,這大恩,我一直都是記得的。”
“我救了她?”許紅妝再一次聽到這句話有些困惑了,她記得她上一次來是打著看關心月的由頭吧?怎麼突然就能說是她救了?
夫人低低一笑,像是什麼都明白了似的瞥了許紅妝一眼,姑娘去年救治靜王妃之事,如今仿佛還在我的耳邊傳遍,而姑娘來了之後,我家月兒的身子便就越發好了起來,若是姑娘說與姑娘無關的話,怕是我也不敢相信。
她說著又是一笑,對許紅妝道:“姑娘手法厲害,我可早有耳聞。”
說著,目裏忽然湧出幾分歎息,“可惜我家公子已經許了親事,不然和姑娘你一起倒是也不差。”
許紅妝斂眉,道:“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事,多謝。”一邊走到裏頭,沒想著再與這個人多說些什麼。
但這個夫人好像是不急著走,繼續跟進來,“我家老爺與我所說的也不隻是隻有這些而已,我還聽說姑娘的親事被退了,如今姑娘可算是清清白白的一個沒有關係的小姑娘,若是就這般在外麵怕是容易招惹一些人來對付姑娘。”
這話,是暗示?
許紅妝抬頭朝她看去,“你想說些什麼?”
“我本也不想多說,可瞧著姑娘這般伶俐的小姑娘倒是真怕外麵那些不長眼的人會對姑娘做些什麼,若是放在從前,姑娘身上還有個太師府千金的身份,便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好和姑娘明麵上作對,可姑娘現下已經是孤身一人了,就算不小心的橫了屍,怕是也引不起多大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