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光是聽聽都覺得不可思議,所以許紅妝根本不信。
所以溫青玉又說:“閻蠱教本身就不是他所喜歡的,上一次被搗鼓的幾乎是根基斷了,所以他趁機解散了閻蠱教,至於其他什麼長老是否繼續就不是他要管的事情,他現在所想的就是把孩子養大。”
許紅妝還是不信,看傻瓜一樣地看著溫青玉,“你覺得我是傻子?”一個這麼不一般的教主突然說要變成一個平常人?
就好像是在說吃肉的獅子不吃肉了要吃草了一樣地讓人相信不了。
或許溫青玉也知道這種理由很難信服人,到了最後就說一句,“他們過得很好。”自此再也不來了。
在這樣難以承受的日子過了幾天之後得來了一個消息:宮中為大王妃舉辦接風宴,各家小姐王妃以及縣主都要入宮參宴。
縣主?整個盛京當中唯有她一個縣主而已,這專門的提出來不就是讓她入宮的?
而且此次舉辦人員是,楚皇後。
“縣主,今晚就要入宮了,怎麼還不梳洗換裝?”丫鬟玉蘭從外麵進來就能看到許紅妝穿著一身中衣斜靠在小榻上的樣子,見她目裏哀傷又小聲地寬慰,“小姐既是被縣主的兄長接了出去,想來縣主的兄長會對小姐極好的。”
關心不見了之後她就胡謅了這樣的話,說是她的兄長接走了關心,雖然有人疑惑她的家人不死絕了嘛,但是她說了是個義兄,剛認的,也就沒人敢說什麼了。
“縣主?”玉蘭走上前小心地拽了拽她的衣袖,“該起身準備了,不然要是遲了,怕是宮裏人會不樂意。”
對,楚皇後一直看她不爽,要是今晚出了什麼錯,大概是會讓她好看的。
許紅妝一個挺身坐起,吩咐,“去備熱水吧。”
現在君長離不在宮中可不是她胡作非為的時候,這宮裏的人想要讓她好看也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黃昏的時候宮中已經掌了燈,所以就算是有了暗色也不見地上哪處是看不見的。
“呀,這不是我們的許家小姐嘛。”有人在她走過時故意大聲嚷嚷。
下一刻有人糾正,“可別說什麼許家小姐了,人家如今是縣主,還是不日之後的戰王妃呢,我們可得小心著說話,不然被她聽到了,告知了殿下,該如何是好啊?”
“一說這我就想笑,想當初那何大人是如何之好,沒想這個人的心思竟是放在了戰王殿下的身上,難怪靜王殿下退親不傷心,大人退親也不傷心呢。”
“我還聽說,她家中的孩子就是她和戰王殿下的呢,哈哈哈……”
不氣不氣,這種話聽聽就好了有什麼好氣的,又不是什麼刀劍無眼,忍忍就過去了。
許紅妝深吸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忽略那一些難聽的話語。
“妝兒。”走了沒多久碰到了楚顏兒,她今日難得的穿了一身從前不常穿的顏色,大紫長裙上繡著亮麗的海棠,和那樣一張依舊帶著幾分稚嫩的臉蛋完全的不相符。
楚顏兒剛想和許紅妝多說兩句時候看到了前處的關心月,不由皺了皺眉,“這人仿佛是在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