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許紅妝疑問:“你不在家好好待著怎麼會在這兒?”
“秦公子?怎的不叫我秦大哥了。”秦元墨玩笑似的開口,“你怎的也不在家中好好待著?”
許紅妝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他裏麵穿的是尋常的休閑衣物,好像不是要去辦公,忽視掉他的問話,“你這大雨天的晚上也是出來遊玩的?”
秦元墨搖頭,“我可沒有遊玩的興致,隻是剛剛聽得下人稟報了一樁事想著去看看而已。”
一樁事?許紅妝往前處看去,這一處去往的不是西城方向,那是什麼事?
“看你這般倒是要去玩?”秦元墨直著身子看了眼前處,口中關心般地道:“那你玩好了記著早些回家,我就先去忙事情了。”
話音一落,鞭子已是揚起。
隻是這鞭子半晌沒有落下,他有些好奇地看向那個明明很想問一問的人,“你沒話要說?”
許紅妝看了眼那淋濕的鞭子,搖頭,“沒有,你慢去。”
秦元墨收回手,微微俯下身子,“我想告訴你,你可想聽。”
許紅妝稍稍揚眉道:“那你且說著,我聽著呢。”
“嗬嗬。”秦元墨輕聲一笑,到底也是沒想著要一直隱瞞,“笠山那處的山石最是不穩,今日中午有不知何處而來的喪心病狂之人竟是在那處埋了炸藥,飛出來的山石將周邊的東西砸了個幹淨,也有好些人都被砸傷了,更有一些是直接被炸傷的。”
“炸藥?”這兩個詞幾乎是這麼久以來聽到的最為新鮮的一個詞,許紅妝提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過去,“竟是還有這可怕的炸藥呢?誰這麼喪心病狂?”
“不知。”秦元墨搖頭,淺歎一氣,“所以這才要前去看看,人員的傷亡還未統計,以及方物毀壞情況也沒有一個詳盡說明,甚至於是誰炸了那山也都沒有一點說詞,所以我想著過去看上一眼,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中午突然聽到的雷鳴之聲其實是炸藥炸起來的聲音?”許紅妝滿臉震驚。
“是。”秦元墨直起身子,表情凝重,“不與你說了我這就去看看,不然遲了的話怕是會生變。”
“等等等,我也去,帶我一起!”許紅妝這回的話說的極快,幾乎在他話落下的瞬間就吐了出來,還提著腳步往前跑快了兩步,一邊揚手,“帶我一程。”
秦元墨眉頭半皺,不是很樂意,“前處危險難料,你去作甚?”
許紅妝道:“此事嚴峻,我作為縣主自是不能知而不理。”
秦元墨無奈搖頭,“你從小性子便就如此難以琢磨。”卻是一邊伸出手去,“那你一切小心些,莫要到處亂走亂看。”
“自然自然,秦大哥放心吧。”對於這伸出來接她的手許紅妝心裏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搭在他的手上再借著他的力道坐在他的身後,手中的傘在這時候已經收攏的放在身前。
“沒事的時候叫我秦公子,有事的時候倒是叫我秦大哥了。”秦元墨輕笑著搖頭道:“倒覺得我欠了你諸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