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叫屈:“我不過是說句公道話而已。姓馮的不錯,你哥更勝一籌。對手強大,才能襯托你哥的神勇啊。如果對方是草包,你哥就是勝了,也沒多大意思,是吧?”
張蘭心一笑:“算你會說話。”
咖啡來了,張鳳梧一邊喝咖啡,一邊悄悄地握住了白露薇的手,白露薇沒有掙脫,默默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白露薇並不說話,放下杯子,看著窗外風景微笑著出神。
張鳳梧便有些吃味:“你在想什麼?不許想那個小子!你別忘了,你是有夫之婦!”
白露薇回轉眼光,溫和地瞥一眼張鳳梧,並不說話,低頭小口地喝完了咖啡。然後拿包起身,溫柔地說道:“我要回家了,你回不回?”
張鳳梧忙不迭地點頭;“回,怎麼不回?我開了車來,你坐我的車吧。”
白露薇微微點頭,不再說話,溫柔地微笑著由張鳳梧拉著手,一起離開。
出門的時候,張鳳梧回身,衝張蘭心悄悄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張蘭心見結局完美,心情大好,和趙天宇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張蘭心,你這個殺人犯!你害死了一條人命,還有臉在這裏吃喝玩樂!哈,又搭上了一個小白臉。難怪!賤人就是賤人,無情無義!”
一個尖利的聲音出現在張蘭心耳邊。
張蘭心愕然地看著麵前那張畫著精致的妝容、算得上漂亮卻有些扭曲的臉龐。
“你……你……”張蘭心猝不及防,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一張臉變得煞白。
“哼哼,心虛了吧?害怕了吧?張蘭心,當初我就告訴過你,別讓我看見你,見一次罵一次。我就要讓你知道,害了人,就甭想一輩子安生。小杉死了,可我活著,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洗脫罪名,可你一輩子都會活在良心的譴責中。我夏羅,一輩子都會陰魂不散地跟著你,讓你萬劫不複!”
夏羅指著張蘭心的鼻子,惡狠狠地叫罵。
這時咖啡廳裏其他的人和服務生的注意力都被夏羅的聲音吸引了過來。
張蘭心張口結舌,搖搖欲墜。
“這位小姐,請你注意措辭。當初學校裏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是知道的,學校也做了通報。那是遊小杉自己失足掉下了山穀,跟蘭心姐無關。你當時也在場,怎麼能信口雌黃,顛倒黑白呢?”
趙天宇扶住張蘭心,義正詞嚴地盯著夏羅說道。
“哼,若不是這個賤人,小杉怎麼會掉下去?我不管,小杉的命就要算在這個賤人的身上!”夏羅振振有詞地說。
“算了,你這種人不可理喻,沒法跟你講道理。蘭心姐,我們走,不跟這種人計較。”趙天宇扶起張蘭心就往外走。
“張蘭心,你給我記住,隻要我夏羅一天活著,就一天也要找你討還小杉的命債!”夏羅在後麵心猶不甘地叫囂著。
來到門外,張蘭心臉色蒼白,低聲說:“我要回家。”
“好。我送你。”趙天宇本來開了車來,但車停得遠了一些,張蘭心的狀態不好,隻得就在路邊打車。
趙天宇把張蘭心一直送到了家裏。
張定國和張明禮都在家,見張蘭心跟一個長相帥氣的小夥子在一起,心裏非常高興。但見張蘭心臉色不好,不禁有些擔心,上前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