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瞬間在心底以比細菌繁衍還要快的速度滋生。偏生楊如冰被宋之瀾攔著,隻能對我見死不救。
就在劉知海的大臉陡然在眸底放到最大時,我聽見有人說了句:“這麼玩兒,怎麼能不帶上我?”
寬厚磁性的聲音脩然入耳,魅惑的如同讓人飲了調情水般勾人。
劉知海側過頭,說:“扶總想玩兒可以,把你帶的夜上巴黎頭牌來換。”
原來,扶南方帶的女伴竟然是夜上巴黎頭牌。我還當真是孤陋寡聞。
我正錯愕的時候,卻已經聽到扶南方說了個好字。
言簡意賅,卻瞬間改變了兩個小姐的命運。
劉知海摟了頭牌走人,扶南方脫下他的黑色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聞著外套上淺淡的香水味兒,因為還沒緩過神來身子都在打抖。
而此時的扶南方目涼如水,不帶半分感情摻雜與內的眯眼瞧著我:“你叫念初,姓顧嗎?”
我點頭的同時,疑惑也從口中出:“扶總怎麼知道?”
扶南方輕垂眼瞼,落下密集的黑色睫毛,一瞬睜開時與我四目相對,他卻說:“別問為什麼,跟我,我包養你。”
宋之瀾摟著陳如冰笑,說:“南方,你怎麼做了虧本買賣,用個頭牌換這麼一沒胸沒屁股的話?”
扶南方卻張嘴便在我額頭上落下個輕吻,滾燙的鼻息落在我臉上,灼的我心跳都加速了起來。
可下一秒,我卻分明聽到他對宋之瀾說:“隻要我瞧上眼的,就算是個男人我也要。”
宋之瀾和陳如冰都聽的笑了,就我一個人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心想真有那麼糟糕嗎?
我愣神的時候,宋之瀾走了過來不可思議的為我倒了杯酒:“好好跟著南方,少不了你的好。”
我就如此這般跟了扶南方做他的情婦,陳如冰說我傻人有傻福,又說我這估計是禍不是福。
我出了婚姻的圍城,再不想去愛誰。扶南方條件足以好到我為他淪陷,我當晚便跟他去了酒店開房。
可他帶我去的酒店卻不過是最多兩百塊一晚的如家,開的車差不離就是二十萬的價位,現在隨便一個小老板都開的起的車,所以我有一瞬懷疑他肯定沒陳如冰說的那麼厲害,順帶懷疑他是否有包養我的能力。
入了酒店門,在一樓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偏巧不巧的,陸勳和楚柔正準備退房。
是陸勳先發現的我,他麵露驚訝,又有點像活見鬼般開口:“念初?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是顧念初?”楚柔指著我,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三個月的時間,剛好一個季度。和陸勳那王八蛋離婚那會兒,我全身水腫,十足就一肥婆來的,用楚柔的話說脫光了丟男人堆裏都沒人會有興致。
而現在,我差不離恢複如初,身材和樣子都拿的出手,也怪不得陸勳和楚柔會跟活見鬼一樣。
身側的扶南方挽著我的手,說:“老婆,這兩位是?”
我有一瞬懵逼,但看著扶南方認真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說:“老公,這是我前夫和他妻子。”
陸勳皺了皺眉頭:“你就結婚了?還是和這種人?”
楚柔很不高興的瞪著陸勳:“那關你什麼事?你倆都離了,這會兒又想舊情複燃是嗎?”
我很不屑的揚了揚嘴角,說:“楚柔,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吃回頭草!你好像長胖了不少,陸勳把你伺候的應該挺爽。可我總感覺以後你得親自為自己做引產再被趕出陸家。”
我曾經在腦袋裏預演過無數回和他們相遇的場景,這會兒派上了用場,我心裏別提多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