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我身邊擦過,我聞到他身上散發著的古龍香水的味道,很好聞。
“你叫什麼。”他忽然看向我,桃花眼盯著我,似在笑。
我一愣,另外一個男人再旁冷喝道:“你他媽沒聽到關總跟你說話啊!聾還是啞!”
關姓男人沒理會他,我也懶得理會這種瘋狗,瞅著關姓男人,說道:“念初,顧念初。”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關姓男人有一種強烈的好感,但這種好感不是喜歡,同樣的,也不是愛。
男人走的時候給我張名片,名片很簡單,上麵隻有他的名字,關正嗣……還有那句,“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回到前台,曾曉曉看我過來,倚著牆似笑非笑的盯著我,“聽說關總給你張名片?”
沒想到她的消息還真是快,看來這段時間裏,她應該樹立起威信,這夜上巴黎裏的人,有著她不少眼線。我們曾經針鋒相對,她不難為我才怪。
“嗯,曉曉姐知道關總?”人在屋簷下,我不得不叫聲姐,盡管她真的比我大些。
曾曉曉現在就是曾經的張蘭,趾高氣昂,卻又無人能奈何。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後悔起來曾經幫她上位的想法,可眼下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嗬……還真是好運。”她語氣怪怪的,就像是在吃醋,“沒了扶南方,又來了關正嗣,你的命真不錯!”
她的話引得周圍小姐都看向我,有些是嫉妒,有些倒是羨慕,可後者占少數。
一個姐妹問道:“曉曉姐,這關正嗣是誰啊。”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曾曉曉是夜上巴黎的經理,對這些大人物多少了解些,提名字就能知道這主是不是一擲千金的那種人。
“關正嗣可是關氏集團總裁,聽說是在咱們這破地方起家,後來去的帝都。現在會海城,聽說是為一塊地,那塊地的價值可是幾十個億。”她磕著瓜子,時不時的看我,眼中有說不出的味道,隨即莞爾一笑,一副看戲般的笑容掛在嘴角,“對了,我還聽說正在爭奪那塊地的人是誰,你們想不想知道啊。”
有姐妹打趣道:“我們知道有什麼用啊,還是賺錢吧。”
曾曉曉冷哼一聲,“沒出息。”可還是說道:“跟關正嗣搶生意的人啊,就是扶南方!”
什麼……?
我險些摔倒,這關正嗣竟然是他的競爭對手?
那眼下這張名片可就是燙手的山芋,莫非這關正嗣想要利用我?
可是就算曾曉曉不說出來這些,憑借著關正嗣的威名,同樣很簡單的就能查出來他的底細,他想要接近我,完全不需要用這種方式……
如果不是想要可以接近我,他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對我青睞有加,偏偏把名片給我?
曾曉曉她們還在閑聊著,我懶得理會,隻覺得頭越來越痛。
當天晚上我回到醫院,陳如冰早就睡過去,我也就沒提這件事。翌日清晨,我出門買飯,隻聽身後有人說著,“顧念初!還真是你啊!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
我皺眉轉頭,是扶桑,她穿著一身白色病服,正站在門前看著我,顯然是等候我多時。
“我跟你哥都沒關係了,請你別再纏著我。”我懶得在這裏跟她吵,擔心影響陳如冰的休息。
我走,她也走,“哼,你知道誰偷偷去我病房前看我哥,你敢說不是你!”
“沒錯,我承認是我,但那又能怎麼樣,還有……”我強調著,“那天我隻是路過,扶南方那種男人,隻有你才能死心塌地的喜歡,嗬……也對,你們還真配。”
餘光瞥過她,她臉被氣的通紅,“你說什麼!”
我轉身,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也就是你能喜歡扶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