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老爺子最後給扶南方的那一筆股份起到決定性作用,扶氏集團的大權最後還是落到扶南方的手中。
關娉婷依舊盯著扶氏集團不放,加快對扶氏集團的收購,當然,在這段時間裏,扶南方盡可能的穩定住扶氏集團,但福扶氏集團內部出現問題,大筆資金正在被扶家大伯用非常手段套現。
當然,他套現的資金已經遠遠超過手中掌握的股份。
而這一切都被扶南方秘密監控著,他還沒全部套現成功,就走進扶南方早就擺好的圈套裏。
人證物證聚在,會議室裏,扶南方坐在首尾,而扶家幾位叔伯同時坐在一旁,我自然也在其中。
這些日子裏,扶家的局勢都是我在控製著,但全部都是按照扶南方的吩咐進行著,我就像是他麵前的傀儡,可我做這傀儡已經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而他兩麵開工,全部精力全部都放在方億科技,形勢暫時還在他的控製之中。
“南方,不需要做的這麼絕吧。”
扶家小叔早就抽出屬於他的那部分股份,與扶鬆一樣,早就成孤家寡人。
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受傷兌換大筆資金,而不是扶鬆最後的人財兩空。
在扶南方對扶氏集團內部進行整頓依舊大換血的幾日,扶家小叔選擇果斷退出,沒對扶氏集團繼續抱著任何希望,這顯然是上上策,最識時務的明智之舉。
“我做的決不決,大伯應該心裏有數吧。”
扶南方輕抿著嘴角,手中掌握的情報,也就是那些證據都擺在桌麵上,那些東西足夠判扶家大伯十數年。
經濟罪,可大可小,非法套現資金,這倒是棘手的麻煩。
扶家大伯就像是霜打茄子般的沒了當初耀武揚威的樣子,他搓著老手,紅著張老臉,賠笑道:“南方,怎麼說我也是你大伯,看著你長大。我承認這次事情是我不對,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非要到法庭上解決這事吧。”
他時不時的瞥眼那張即將遞交法院的起訴書,誰都知道那究竟意味著什麼。
很有可能,他的後半輩子就會葬送在鐵窗裏。
扶家四叔屬於牆頭草一係,在扶南方肅清扶家老一輩的期間裏,還是按兵不動,我與扶南方也考慮到現在不能將他們連根拔起,先利用扶家大伯來立威,那幫不團結的老東西並沒有團結到一起,都對這屬於自己的相應對策。
“南方,做人可不能太絕情嘛。就算你與我們沒血緣關係,但大哥畢竟是老爺子的長子,是最有可能繼承扶氏集團的人,而最後老爺子把集團交給你,大家可都是沒有怨言,現在大哥都知道錯,你還這樣的話……”
扶家四叔隨然是幫著扶家大伯說話,細聽起來卻像是見風使舵,這家夥分明就是想要把水攪渾。
扶家小叔一直都保持著按兵不動,他就說過那一句話就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眼睛滴流轉,看似平靜,不知道心中究竟在想著什麼。
扶南方看向我,眼神中蕩著一絲波瀾,最難的決定權還是落到我的手裏,“既然是你查出來的這件事,那就有你處理。”
那些叔伯的目光瞬間朝著我射過來,道道炙熱,似乎都在等著我的答案,該死的,這家夥不是把我推向火坑麼!
他當白臉,我做黑臉,操刀子的事情都交給我,扶南方這王八蛋!
他微微皺眉,“怎麼,還沒想好?”
這時候不是與他糾纏這些小事的時候,眼下當務之急就是先處理好扶家大伯這件事。
他事先並沒有與我商量,我一時間左右為難。
送他進監獄,我肯定就是扶家罪人,但扶南方就會理所當然,畢竟這件事不是經過他的手,麵對輿論也不需要過多解釋。但我要是放過他,日後出事還是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