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南方永遠能抓住我軟肋,就像是現在,他拿出陳如冰威脅我,這我不得不去與他會麵。
陳如冰是我的姐妹,他清楚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當初我幫著陳如冰一起戒毒,甚至是花掉身上全部積蓄為陳如冰治病,還不惜因為陳如冰多次以身涉險,我擔心的是,不去見他,他會對陳如冰不利,扶南方就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家夥。
路上,可能是我表現出來的焦急被韓思雨看在心上,她問道:“陳如冰是誰?”
我淡淡的說道:“一個朋友,曾經陪我度多最艱難時期的朋友。”
是啊,當初沒有陳如冰一直站在我的身邊,甚至是一直在幫著我不斷的出謀劃策,我甚至都不知道還會不會堅持到現在。
昔日,一起想方設法算計曾曉曉,張蘭,都是她再幫我,隻是她後來不辭而別,斷了消息。
到達扶南方的別墅裏,小五把我迎進門,此時的扶南方正把玩著手上的那竄紫檀木佛珠。他的身邊依舊坐著那日在公司裏看到的女孩,那女孩疊著腿坐在他的身邊,不斷的用那纖細的玉手給他剝著紫葡萄,一顆顆的喂到他的口中。
“如冰在哪。”我開門見山的詢問。
扶南方朝我揮揮手,拍拍身邊的沙發,示意我坐過去。
“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
我撇撇嘴,為眯著眼,時不時的把目光落到他身邊的女孩身上,“扶少,您應該知道我與如冰的關係,麻煩你告訴我,陳如冰在哪,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扶南方摟著身邊女孩,手不斷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那女孩時不時的也附和著扶南方,兩人關係曖昧之極。
我轉過頭,不想去看這對在我麵前肆無忌憚的男女,但他倒是越來越毫無忌憚,甚至把手伸到那女人的隱私部位。
“想要知道陳如冰的下落,可以。”
他朝我怪笑著,“衣服,脫了。”
我微微皺眉,輕輕攥著手,手心中早已經全部都是細汗。
客廳裏除去扶南方以為,都是女人,但要我大庭廣眾下脫掉衣服,多少會有些難堪。
“沒聽到我的話?”扶南方微眯著眼睛,言語中帶著一絲不容侵犯的權威以及命令。
坐在他身邊的女人饒有興致的望著我,那副淡漠模樣就像是這件事與她毫無關係般,她的眼神中分明就是在看戲。
我微微皺著眉頭,但是扶南方為人強勢的很,我甚至都不敢拒絕,可脫衣服是絕地不可能的事情。
“扶少,我……”
我還沒說完話,他直接冷喝道:“要麼脫衣服,要麼就滾蛋!”
他知道我對陳如冰的感情,既然我能來,就是被他抓住軟肋,但我現在還沒有真真切切的看到陳如冰,就這樣脫掉衣服,我真的是心有不甘,可卻還是無能為力。
他步步緊逼著,眼神越來越陰戾的看著我,“顧念初,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站在我身邊的韓思雨上前拉住我的手,我這才感覺到一絲絲溫度傳入手心,心裏那抹涼意逐漸的淡化。
但,她也讓我再次想到陳如冰,當初的如冰也是這樣對我,把我當做最好的姐妹,無論是發生什麼事情,最後都是站在我的身邊,就像是韓思雨現在這副模樣。
最終,我還是選擇妥協。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我緩緩脫掉,轉眼我就隻穿著件貼身內衣站在他的麵前,“你現在能告訴我,陳如冰究竟在哪了吧。”
扶南方滿意的笑著,但他那墨澈雙眼裏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我總覺得事情肯定不會這樣簡單。
他微眯著雙眼,指著我那蕾絲內衣說道:“脫掉。”
我身邊的韓思雨甚至都是微微皺眉,而我也放棄最低底線,這樣站在他的麵前已經是足夠給他霍家大少麵子,他竟然還要我繼續脫衣服,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嗬……報複麼,報複我之前毫不猶豫的拒絕他?
是啊,堂堂扶家大少何時不是招招手就能讓一大幫女人為之瘋狂,唯獨我,竟然敢拒絕他,他又如何不生氣呢。
“我必須先知道如冰的情況,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我緊咬著銀牙,手還是停在內衣帶子上。
扶南方冷笑道:“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顧念初,你最好搞清楚狀況,現在不是我在求你,所以,老子讓你幹嘛你就幹嘛!”
“你……”
他擺明就是吃定我,可我究竟想不到任何脫身的手段。
門就在幾步外,我想要走,他絕對不會阻攔,但那樣的話,我就可能錯失掉陳如冰的消息,甚至是不知道她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