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或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了,怎麼也要讓她滾出集團。
“她啊,的確有點狐媚手段,尋常女人比不了哦。”江曼掐著腰,滿臉的賤笑,看那架勢是對剛剛那兩名女人說的話很滿意,“走吧,這一股子狐狸精的味道,騷的要命,懶得繼續留在這。”
話音剛落,韓思雨猛地起身,她站的位置與江曼並不遠,她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清脆的嘴巴瞬間打在江曼的臉上……
一聲嘴巴聲響起,三人全部怔住,似乎是誰都沒想到韓思雨會忽然間的動手。
周圍吃飯的人紛紛投來準備看好戲的目光,似乎都在猜想著我們幾人的關係。
這戲碼,倒有幾分像是原配打小三啊。
江曼瞪著眼睛指著她,冷聲喝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她想都沒想的朝著韓思雨的頭發抓去,周圍兩名女人同樣狠狠捶打的韓思雨,四人很快就扭打到一起!
場麵頓時混亂起來。
眼看韓思雨吃虧,我隨後拿起一個酒瓶,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酒瓶應聲而碎,被我握在手裏的那一麵上,都是尖銳的玻璃碴子,我朝著那江曼的頭逼近,指著她冷喝道:“鬆開!”
我手中的碎玻璃瓶距離她的脖子僅僅是幾公分那麼近,隻要她還敢動手打韓思雨,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刺進她的脖子裏!
江曼臉色微變,抓著韓思雨的手緩緩鬆開,嘴裏說著,“好,好,我鬆開,你別亂來!”
另外兩名女人看架勢不對,同樣後退起來,那模樣像是擔心我手中的玻璃酒瓶會落到她們的臉上!
是啊,女孩最注重的就是容貌,我要是給他們毀容的話,想必他們應該會恨我一輩子吧?
韓思雨脫離三人的糾纏,這才回到我的身邊,她身上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隻是頭發有些淩亂,嘴角不知道是被打出血還是撓出血,略顯狼狽,那羊脂玉般的脖子上,也有著幾道淺淺的三葉草痕,看到好不狼狽!
“給她一個嘴巴,還回來。”
我掃了眼韓思雨,又看向江曼,眼裏滿是冷漠。
江曼臉色頓變,直接說道:“顧念初!我都已經給你足夠的麵子!你不要得寸進尺!”
握在手中的玻璃酒瓶在度逼近一分,死死的頂著她的脖子,冷聲喝道:“就算我得寸進尺,你能奈我何?”
現在被控製的是她而不是我,此時的江曼就是砧板上的豬肉,任憑我的宰割!
“剛剛你不是很威風麼?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韓思雨也不是那種擔心事大的主,或許也知道是我身後還在有人時不時的幫我解決麻煩,小小的江曼不足為懼,她狠狠的就是兩巴掌,實打實的落在江曼的臉上,咬著牙冷喝道:“你剛剛不是很牛麼?你在牛啊!”
江曼瞪著眼睛望著她,最終還是一言不發。
看著江曼被打過耳光,我剛準備與韓思雨離開,哪知道身後何時站著幾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漢子,那為首之人,竟然還有些熟悉,他拍著手說道:“沒想到扶南方的女人都這麼烈性,還這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扶二叔,還真是好久不見。”
來人是扶鬆,這家夥當初同樣是被逼的身敗名裂,最後近乎是淨身出戶,沒有得到一星半點的扶氏集團的股份,最後還眼睜睜的看著扶氏集團被方億科技一點點的給吃掉!
“的確是很久不見,那要不要跟我去喝杯茶?”
扶鬆微眯著那對綠豆眼,雖說是詢問我,但言語中分明就是逼著我跟他離開!
他在這個時間找上我,肯定是有著其他的目的,多半是利用我來逼扶南方就範!
正在我思量間,他身後的小弟已經朝著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