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料,車內的男人,是我心心念念的扶南方,隨即開口一問。
“剛來,不算很久。”
他好似漫不經心的開口,將我一攬入懷,我本不願意,強迫性的將我的頭按在他的肩膀上。
“你最近事情這麼多,我還要麻煩你,真是……”
我欲言又止的開口,心裏十分的抱歉。
作為他的妻子,不能時時刻刻為他分憂也就罷了,怎麼還能給他添麻煩?
“念初,你知道麼?這句話說的我好寒心。”
察覺到扶南方的語氣不對,我抬眸一看,卻看到扶南方的眉間緊皺,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
“怎麼?”
我真是為了我給他添麻煩而感到抱歉,真的沒有其他情緒。
“我是你的什麼人?”
猝不及防的問話讓我心下一驚,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疏遠了他,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不說話?顧念初,你有沒有當我是你的男人?”
扶南方說著,眉頭皺的更緊,一副即將發怒的樣子,我知道是我理虧,將頭垂的更低,隻能弱弱的說了一句。
“有……”
“那你還敢說這個?”
男人咄咄逼人的話語讓我無奈,非要讓我認錯才行麼?
“這次是我的不對,你不要生氣了。”
我長歎一聲,將身體半壓在扶南方的身上,單手輕輕撫摸上他的麵龐。
都說女人禁活,男人抗老。女人禁不禁活,我還不知道,但是這男人,是真的抗老。明明與他相差的年齡不大,我都能感覺到歲月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跡,眼角的魚尾紋越來越明顯,不管我用多麼名貴的化妝品也無濟於事。但是這男人的臉,卻隻看得出更加深邃了。不但沒有感覺老,隻增加了他身為成熟男人的魅力。
“你說不生氣就不生氣了?”
扶南方的眼尾一挑,眉間卻舒展開來,顯出絲絲邪氣。
“那你想怎麼樣?”
我板著臉,佯裝出一副生氣了的樣子,身體卻往扶南方身邊的偎依過去,比剛才貼的更緊了,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你說呢?”
扶南方一個猛力動作,不顧車子裏麵狹小的空間,將我的身子倏地翻轉,壓在身下。
我被他的這個動作弄的猝不及防,隻感覺突然湧上來的重量,壓得我有些上不來氣,下意識的悶哼一聲,卻引得扶南方的喘息越發粗重。
脖頸處,濕熱的氣息好似羽毛一般掃過,輕重不一,卻更像是隔靴搔癢,挑弄的人欲罷不能。
“嗯……”
我從他的禁錮中竭力掙紮著抽出手來,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突然之間的動作弄的嚶嚀一聲。
眼看著,就要被他攻城略地,我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間放軟,慢慢融化成一灘純水,而身上的扶南方也已經情動。
卻不想,無意識的一瞥卻讓我渾身無比僵硬。
我與扶南方都坐在車子的後位,而駕駛位上,坐著一位明顯是少不更事的年輕小夥。
“扶……扶南方,你先停下。”
我知道我在這個時候,喊停很不厚道,但是比起在別人的麵前上演活春宮,我還是覺得扶南方的怒火更好承受一些。
那男人,除了吧我按在床上狠狠修理一番之外,也是拿我沒有辦法的。
“怎麼了?”
扶南方的聲線緊繃,帶著情欲中的嘶啞,貼在我皮膚上的大手還在蠢蠢欲動。
“我們……回家去好不好?”車裏麵有其他人啊!
我也是欲火中燒的連話都說不連貫了,可是後半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扶南方恨明顯是已經忘記了車裏麵除了我們有其他人的存在。
“回家去?”
扶南方反問一聲,將硬挺的部位在我的腰間一戳一戳,曖昧的意味濃厚,十分明顯的暗示我,他可忍不到回家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