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洗澡麼?”
今天的我已經是豁出去了,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在床上征服扶南方一次,大不了就是幾天下不了床而已,要不然這男人總是想要用床法收拾我。
“你說呢?”
扶南方邪邪淺笑了一聲,菲薄的唇瓣輕輕張合,手上的動作尊貴優雅,卻在做著一件與其氣質完全不相符合的事情——放下紗帳。
骨節分明的大手緩緩抬起,圓潤的指頭輕輕放在籠著紅紗的繩子上麵,然後輕輕一扯,繩子被扯開,大紅色的紗帳也隨之傾瀉而下。
眼前的一幕,讓我好似在夢中。而夢裏的我回到了古代,正在與扶南方一起度過那價值千金的洞房花燭。
就在我愣神兒的當口,一具高大的身軀立即朝著我猛撲過來,由於太過突然,讓我忍不住悶哼一聲,卻不想發出的聲音不像是悶哼,更像是在某種時刻難耐的嬌吟。
羞恥感漫天席地的侵襲上我的腦海,臉上的溫度陡然升高,熱的好像能煮熟一隻蝦子。
可是扶南方卻好像沒有發覺一般,在我的耳邊吃吃的笑出聲來。
“嗬嗬,就這麼迫不及待?看來夫人今天已經做好準備要讓我刮目相看了是不是?”
微揚的語調在我看來簡直就是挑釁,讓我突然想起來上床之前,自己的雄心壯誌。
不過現在看到扶南方那好似餓狼一般,泛著幽幽綠光的眼神,我就有些膽怯了,不但膽怯,好像渾身酥軟。
“你……你不要太過分……”
我膽戰心驚的警告,伸出兩隻明顯是已經無力的雙手,竭力抵抗。
這非但沒有起到我預期的效果,反而讓我看起來有一絲欲拒還迎的味道。
“夫人,都是為夫不好,竟然能讓夫人即可成這個樣子。待為夫速來為你解渴。”
扶南方不知羞的說道,拉開了一場盤腸大戰的帷幕。
激情過後,我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身體像是死魚一般,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扶南方卻好似意猶未盡般的伸出大掌在我敏感的皮膚上麵不斷遊弋。
“舒服了麼?”
他的聲音喑啞,帶著情欲過後的慵懶,就連摸我身體的手都是有一下沒一下,懶洋洋的樣子。
我看著他漆黑的眸子,除了臉紅之外,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激情之中,這個問題從扶南方的口中吐出多次,好像是十分關心我的感覺得樣子,但是看著那雙即使身陷情欲,也依舊是邪氣不減的眸子,我便知道他問這個問題的目的,不過是想要看到我臉上的羞意。
盡管想要和他唱反調,但是這害羞的事情,又豈是我自己能控製的了的?每每都看的他彎起了眸子。
不過我也是不甘心就這樣被他調戲的。
眼睛一轉,突然計上心來的我伸出光潔的手臂,輕輕搭在側躺在我身前的扶南方的脖頸上麵。
那堅硬皮膚上麵的柔軟觸感好像對我的指尖有著說不出的吸引力,讓我甚至不忍心拿開,就這樣一下一下的順著那一塊塊肌肉的輪廓撫摸著,時而輕,時而重。
扶南方的皮膚是肌肉男中少見的白皙顏色,若不是像我這般近距離的觸摸,都想象不到他竟然會有這麼完美的肌肉。
“南方,你這肌肉是怎麼練出來的?”
我情不自禁的開口,風馬牛不相及的說了一句和眼前氣憤根本不相符合的話語。不過這也不怪我煞風景。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男人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竟是換了風格。
“你是說哪塊肌肉呢?這塊……還是這塊?”
扶南方的喉間咕嚕一聲,大掌隨即將我的雙手握緊手中,然後放在他胸前的兩塊肌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