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男人似是歎息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頓時變的有些驀然,就好像是遇見了不開心的事情,隱隱透著些傷感的情緒。
“老伯怎麼了?難不成您與家父認識?”
我本來就是在說謊,抱著做戲要做全套的心裏,又追問了一句,但是眼神卻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不湊巧的是,在我的視線漸落的時候,剛好看到了神情高深莫測的鄭玉林。
我的心下一驚,頓時覺得無比恐懼。
這鄭玉林可是知道我爸爸已經不再人世的事情,萬一他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那麼我的謊言不攻自破,到那時候,我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還是避免不了這些麻煩事。
不過眼下這件事情的決定權在鄭玉林的手上,我也知道,就算是自己急的頭上冒煙,也還是無濟於事,還不如直接將事情的主動權交給鄭玉林。
“沒什麼。老伯要找的人,和你年齡相仿不說,姓氏也姓顧,不過她印象中的父親應該硬是離開人世了吧。你家父尚在,可見不是我要找的人。”
男人說著就重重的歎息了一聲,朝著身邊的鄭玉林揮揮手,示意他為自己倒茶。
不過我卻被他的這番動作勾起了好奇心,趕緊追問著。
“我能不能問眼喜愛,老伯要找的,究竟是什麼人呢?既然與我同姓,我很有可能幫得上忙不是麼?”
雖說是好意,但是我這樣說,隻不過是想要知道這老伯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憂愁,不知道為什麼,我與這個人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聯係,那種他傷心,我便傷心,他難過我便難過的而感覺,真的是很不能理解。
我們隻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現在雖然因為李姐的事情,不得不攪在一起,但是以後還是要分卡的啊。
“不用了,若是找不到她,也是我與這個女兒沒有緣分,何必強求?”
令我清醒的是,這老伯還算是想得開,根本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難過。
“既然這樣,您能想開就好。老伯,我還想問問你,昨天給我講的那個故事是真的嗎?”
昨天夜裏,那個算不上故事的故事,我在躺到床上之後,細細思考了很久,最後做出了判斷,這老伯是有一個愛人,不過很湊巧的是,這位戀人是自己的妹妹。但是他們沒有懼怕亂倫什麼的,迎難而上,最後還有了一個孩子。
不過今天聽到老伯的一番話之後,我猜測到了這兩個人的介乎,想必是沒有在一起吧。
若是在一起的話,以這位老伯對妹妹的愛護程度,怎麼能忍心讓女兒丟了?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你這孩子,就是太喜歡較真了,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樣。”
老伯抬手端起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閉上了眼睛,好像是在一心一意的品茶。
“我較真?老伯,我想問問,婚姻大事是不是應該較真?您難道不知道愛情是自私的,兩個人之間,根本容不得第三個人的存在麼?”
我頓時慷慨激昂的一頓反問,說出了眾人都知道的道理,卻不想老伯隻不過是微微一笑,絲毫沒有將我所說的放在眼裏。
“容不得?等到你愛了,等到你不得不放手的時候,也容不得你說自己是否容得。因為不管是夠容的,你都要容。所以為什麼要把事情弄到這種無法收場的地步呢?就這樣稀裏糊塗的過不是很好?兩個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老伯說的話頓時讓我這心裏湧上一股怒火,這老伯怎麼可以這樣?他的感情觀簡直是太悲觀了,與我的相反根本就是背道而馳。
我怎麼可能和扶南方還有扶桑稀裏糊塗路的過?要是別的女人,三人行,我還有可能會接受,但是那個人是扶桑啊,是扶南方的妹妹,要我怎麼接受?
“老伯,我今天不想與你爭辯這些東西,您是老頑固了,思想和腦筋都跟不上我們新一代人的步伐,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