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納最後一記跳躍和樂對的最後一擊結束了他的表演,薛辭看著秦納扛著吉他朝他走來時,臉上還未褪去的狂野不桀這才是薛辭所認識的秦納。秦納從薛辭身邊走過的時候,聽見了薛辭的一聲低喃“這才是真正的你。”秦納聞言看去,兩人視線交融間,在彼此的眼神中發現了很多驚人的相似處,最後兩人看著彼此相知一笑。之前的一切不愉快頓時煙消雲散。
“秦納同學的表演很精彩啊,下麵給我們表演的是高一年級的新生舒弦,這次又是怎麼樣的精彩表演呢,用熱烈的掌聲有請舒弦。”主持人簡單明了的介紹了之後就快速的退去。舒弦站在樓頂上緊張的俯視著下方,他在看父親有沒有來看自己表演。可惜觀眾席上並沒有燈光,光是靠舞台上發出的光亮根本是不可能的。舒弦失落的看向舞台邊站著的薛辭,後者朝他安慰的一笑,舒弦連忙扯出個笑容。
當明亮的燈光暗下後,換成了幽藍的光亮,觀眾席的人們隻看到透過幽藍的光亮好似有輕紗在曼舞,輕紗舞動起來的視覺效果就像是在海洋上飄蕩的浪花,幽藍的光亮慢慢拉起,深藍色的薄紗後隱約的出現了一塊岩石,岩石上坐著一尾人魚,可惜燈光的效果隻能讓觀眾看到人魚修長的雙腿。這時,音樂緩緩的流淌而出,就和這安靜的海麵一樣祥靜。
人魚隨著音樂的播放而出,輕輕地哼著歌曲,溫潤如玉的音色壓低拉長,一時間讓觀眾完全分不出者表演者是男是女。人魚唱的是一首希臘歌曲,動聽的聲音就像是在對情人的訴說一般甜蜜動人,偶爾夾雜的鼻音就像是情人間的耳鬢間斯磨的甜蜜。隨著音樂慢慢進入副歌起,人魚的聲音開始變得沙啞,仿佛麵臨著情人的分離。這不單單是一首歌曲,這表達的是一對新人的從甜蜜開始有個間隔最後吵鬧分離。音樂的最後,人魚嘹亮悠揚的海豚音沸熱全場,當音樂臨近尾聲時,藍色的燈光朝向拉去,人魚的麵容這才展現給了眾人。
純黑的發絲被固定而起,偶有幾縷發絲遮去少年的眉眼,細長的鳳眼用淡淡的煙熏妝把若隱若現的嫵媚刻畫的張揚的惑人,此時的少年緊閉著雙眼,仿佛是不願讓人看見他眼中的傷痛一般,眼角搖曳欲墜的水晶淚珠讓人心都為之碎裂,英挺的鼻子下,淡色的薄唇抹上了淡粉的唇彩顯得分外蠱惑誘人,唇角僅是微勾,略帶苦澀的笑容在眾人看來卻又有著一股勾人的味道,這一抹笑足以讓人為之著迷。一襲淡藍色的輕紗裹襯的少年白皙的皮膚越發晶瑩剔透,單薄的鎖骨上的殘破的梨花,就像是少年展現給眾人不完結的愛情故事一般,殘破的讓人心酸落淚。
觀眾席上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呆呆的看著大屏幕上舒弦的臉,那樣熟悉的麵容扯痛了男人的心靈深處,在酒吧喝酒的他耳邊一直縈繞著舒弦的話語,身體也就不受控製的來到的舒弦的學校,循著晚會禮花的亮光找到了大禮堂,等他走進禮堂後就看見了屏幕上舒弦的臉龐。安靜的看完了舒弦的表演後,男人這才深刻的反省自己已經忽略了舒弦多久了?他記憶中單薄纖細的男孩現在已經成功的蛻變成了氣質出眾的少年,自己這個父親又是做的多麼的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