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帶著疑惑回到了營地,就看到李教授一臉是血的躺在地上,若不是胸口輕微的起伏,餘軒都以為成材是抱著一個死人呢?
一起呆了幾日了,餘軒就算是知道李教授的真實麵目,也得上前問一嘴,免得別人覺得自己沒良心。
畢竟萬一辦法可行,自己想順順利利的問這些人要點子指尖血呢。
“李教授這是怎麼了?怎麼上的這麼厲害?”
成材抬頭看了餘軒一眼,隨後將李教授交給了他身邊的一個人,猛地站了起來,跳起來掄起來拳頭朝著餘軒的臉砸去,頗有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
餘軒側過身子躲開了成材的一拳,神色不悅的說道,“李教授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成了這個樣子,怎麼你們還能遷怒我們兩個人?我們就不該問,真是好心做了驢肝肺。”
餘軒說完話,直接拽著李揚威回了帳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被苗念記在了心裏,所以這會兒她哪裏還敢過來看李揚威和餘軒?
兩個人一個是心有所想,另一個也是心不在焉,帳篷裏除了呼吸聲在沒有其他的聲音。
過了一個多小時,帳篷外麵突然傳來了另一個學生的聲音,餘軒記得苗念和他說過這個男生,好像是叫徐天,是江蘇人,原本是個富二代,現在成了負二代,所以就主動過來跟任務了,據說人還不錯。
拉開帳篷的拉群,餘軒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徐天,就看到他訕訕的笑著,“王大哥和張大哥別和成材置氣,他不懂事,兩位大人有大量,李教授眼看就不好了,答應我們的考察費也沒有個著落,難免大家心裏都不痛快,我們這些人都是同學,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不好發火,所以遷怒了兩位大哥,我在這替他賠個不是。”
餘軒看著絲毫沒有架子的徐天,突然覺得也沒有那麼生氣了,不得不說,這這富二代的家教還不錯,謙卑有禮,還會做人。
“沒事,一個孩子,犯不著和他計較,你也看到你們李教授的情況了,我和他也不是無緣無故進村子的,這麼說吧,咱們可能都會和李教授一樣,除非做替身。”
餘軒準備提前給他們打一個預防針,到時候先讓徐天和剩下的人提一嘴,到時候自己也就不用一個一個做思想工作了。
他可是記得單鈺和他說的一個新聞報道,說是病人進了手術室,大夫讓簽字,家屬說道理他們都懂,但是他們不承擔風險。
這到時候自己準備替身娃娃,這些人和自己說一句道理他們都懂,他們不承擔責任,恐怕自己要被活活氣死了。
徐天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還有一絲驚恐,他今年不過才二十四歲而已,人生才走了三分之一,如果和李教授一樣。
他父母怎麼辦?要知道全家的指望都是他了?
看著徐天失魂落魄的模樣,餘軒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沒在說話,許多話不能多說,萬一說漏嘴了,自己不好圓場不是。
目送著徐天離開,餘軒心裏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子,準備將自己的計劃同李揚威說一說,就看到李揚威躺著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