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軍好奇的走了過來,從秦旭手中拿了一片衛生巾,放到了手裏摸了摸,光滑的手感,比起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都要好,就是上麵這血是怎麼回事?這形狀倒是好像他媳婦的月經帶?
郭建軍也沒往歪裏想,就算是城裏人用的都是好東西,也不會讓人把這東西拿出來的不是?
餘軒憋著笑。也沒好意思說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倒是秦旭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郭大哥還是把東西給我吧,這東西髒兮兮的,如果不是為了防身,我也不會帶著。”
秦旭也沒具體說到底是什麼東西,隻是將東西拿了回來,然後同餘軒兩人將這東西一個接著一個的沾到窗戶上。
看著髒兮兮的窗戶周圍多了一圈白色的邊,看起來倒是好看了不少,不過餘軒一想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無論如何都忍不住自己的笑容。
郭建軍也沒有多問,畢竟遊方之人都有些脾氣,就算死算命的說話還要留三分呢。
很快餘軒就看到郭建軍拎了一個幾塊薄木板訂成的門,不過顏色不怎麼好看,好像是棺材板子的顏色一般。
郭建軍好像也注意到餘軒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了看他手裏的薄木板,他也跟著發愁。
“餘家小哥,這顏色卻是不太對勁,這是我最開始給我爹和我娘準備的棺材板子,已經提前上了色,不過後來有錢了買的現成的,所以就沒用上,不過這家裏現在哪裏還有大塊的木頭板子,隻能先湊合著用。”
其實別說餘軒了,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膈應人,不過有什麼辦法呢,家裏哪裏還有木頭板子?
他媳婦陪嫁的木頭箱子昨天還讓他給劈碎了燒火了,早知道就那麼著急弄那麼一個木頭箱子了餘軒還沒說話,就看到秦旭興高采烈的說道,“棺材板子好,這東西本來就有邪性,不過要是用的好就是克製那些東西的好玩意了。”
說著話,秦旭將朱砂,黑狗血這些東西一並都翻騰了出來,混合到了一起,直接用手指頭沾著那東西,在棺材板子做的木頭門上畫著所有人都看不懂嗯鬼畫符。
畫完折扇門,秦旭也沒閑著,直接抱著挑黑狗血和朱砂的碗,去了院子門口的大門,不過外頭還下著稀稀拉拉的小雨,就算是秦旭也沒辦法,剛剛畫上去的東西,被小雨一澆就花的不成樣子了,看的人很是不舒服。
黑紅色的黑狗血和朱砂在門上留下一條一條難看的痕跡,秦旭畫了一半,就忍不住搖頭,隨後也不在畫了,反倒是直接將眼中的黑狗血潑到了大門上。
按理說誰家大門被潑了黑狗血,都是避之不及,畢竟這東西可是出了名的晦氣。
不過在郭家莊卻沒有了那麼多的講究了,就算是郭建軍也是什麼都沒說。
忙活完了這些,餘軒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差不多該吃中午飯了,不過他現在有些沒心思吃飯,更何況這飯菜味道確實不算是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