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知道他意有所指,臉紅心跳道:“你還想怎樣?”
易北寒不假思索道:“醫生說了,我現在行動不便,今晚吃了你的愛心晚餐,麻煩你幫我擦背。”
就這麼簡單?
陳悠詫異的看著他,果然自己和他在一起久了,學壞了,滿腦子都是那些羞人的事情。
她剛剛自我反省,耳邊傳來易北寒一本正經的語調,“洗幹淨後……”他在她耳邊交代了幾句,“總之,我要吃肉,你總不能讓我一直餓著,我這手要十天半月好不了,我豈不是要餓死!”
“歪理。”陳悠嘴上反駁,心頭卻默認了。
她愛慘了這個男人,怎麼舍得看他受苦。
因為易北寒受傷了,不能開車,陳悠親自開車回去,哪知,剛剛拐彎,餘光瞄見剛剛他們停車的旁邊居然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杜默青!
陳悠一愣,本能想到剛剛易北寒在車上和自己糾纏半天的事情,“你早就發現杜默青在車外?”
易北寒臉色一寒,“他敢覬覦我的東西,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早就讓他滾出京城。”
陳悠忍不住歎氣,這男人吃醋起來為什麼也這麼斤斤計較!
關於杜默青,她是絕對不敢和易北寒頂嘴的,天知道,他若是不高興,就和自己生悶氣,而自己壓根就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到頭來是他難受,她也煎熬,太不發算了。
然而,她不說話,易北寒也不滿意,“你怎麼不說話?”
陳悠道:“你說得對,杜默青就該好好收拾。”
易北寒臉色更黑了,“不許提他的名字。”
病人最大,陳悠急忙閉嘴不知聲了,反正和杜默青有關的任何事情,都是她的錯。
且不知杜默青此刻站在原地氣的腸子打結,易北寒這個混蛋,奪妻之恨!還當著他的麵把他的悠姐堵在車上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悠姐那麼靦腆的人,和自己在一起多年都不肯和自己在車上親熱,易北寒敢勉強悠姐!
轉念一向,這種事情若是悠姐不願意,易北寒也沒那麼容易得手,必定是易北寒花言巧語哄騙悠姐!
想到那些不堪的畫麵,他便憤怒的無法控製,一拳擊中停在路便的轎車車窗,轟隆一聲,玻璃裂了!
恰好車主回來撞見,氣的一把抓住杜默青的衣領就揍。
杜默青正在氣頭上,正缺一個發泄口,這不,毫不猶豫的反擊,兩人瞬間打成一團。
陳悠這邊回家,係著圍裙在廚房忙,感受到身後來自易北寒愛的視線,滿足又幸福。
“你回房間休息一會,我燒好了喊你,這樣一直盯著我幹嘛?”她幸福的抱怨。
聽見身後傳來他慵懶的聲音,“我就喜歡這樣看著你,我怕不看著你,你就跑了。”
陳悠:“胡說什麼?”她轉身,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你要不回房間,我燒的飯不好吃,可不怪我。”
易北寒道:“我這樣看著你,你心亂對不對?你心底對我有想法對不對?”他眼中的邪火一閃而過。
陳悠一跺腳,“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