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刻,卻猶如萬箭攢心,“你冷靜一點好嗎?仔細想一下就會發現今天的事情漏洞百出……”
“夠了,陳悠我不想聽你的那些花言巧語,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你的青白,那邊是讓醫生檢查你的身體……”
陳悠再也受不了揚手掌摑上去,這一巴掌她打的非常狠,她的手掌都在疼,易北寒俊美的臉頰頓時浮現一個巴掌印!
她心疼他,但是自己的心髒更疼,“你居然要讓那些不相幹的人來檢查我的身體?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易北寒嗎?那個抓著我的手寫下思北寒的男人嗎?”
眼前的他怎麼那麼陌生!陌生道令人心寒。
易北寒摸著被打的臉頰,痛心疾首,“不願意?好吧,就這樣。”他轉身便走,走的飛快,陳悠一眨眼,他便消失無蹤。
他的氣味變淡了,視線模糊了,她才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拔腿就追了上去,“北寒,易北寒,別走……”她追到了電梯門口,發現電梯緊閉,顯示往下降,轉身跑樓梯,一口氣衝下去,卻看見他上了門口的車,跟著那個性感的孔小姐一起走了。
她雙腿一軟,坐倒在地,淚水決堤般湧出,心髒撕裂也沒這般痛苦!
“悠悠!”
她聽見有人在驚呼,緊接著,身體被人抱住,耳邊傳來田文文激動的嗓音:“悠悠你怎麼了?好好的坐在地麵哭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悠的淚水被擦去,這才看清眼前的好友,頓時悲從心來,一把抱住田文文嚎啕大哭。
田文文一頭霧水,心急如焚,也差點哭了,對著站在一旁的趙文奇吼:“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將她抱上車。”
趙文奇這才將陳悠抱上車,放在後座。
陳悠被好友抱著,說不出話,就是一個勁的哭。
她哭夠了,才和田文文把這事斷斷續續的說了一遍,田文文氣急,將陳悠手中的那個檢查單刷刷幾下撕碎,“什麼狗屁檢查,那個庸醫,根本不可信任。我們現在去找杜默青,讓他給你作證。”
陳悠現在完全沒了章法,好友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幾人殺到杜默青房間,趙文奇動用了關係,拿到杜默青的房卡進門。
杜默青被人扔在床上,滿臉的的傷被清理過了,還上了藥,此刻腫起來像個豬頭,他喝的太多,呼呼大睡,無論怎麼喊都喊不醒。
趙文奇道:“他現在這樣,就算喊醒了也不能證明什麼,你們冷靜一點。”
於是,陳悠和田文文便坐在床前等,不吃不喝的等。
終於,淩晨兩點,杜默青有動靜了,仿佛是察覺到身體受傷,痛的呻yin了一聲。
“好痛。”他睜眼便瞧見坐在床前的悠姐,眼神空洞,麵無表情,雙目通紅,仿佛哭過!
他一看見陳悠,眼中再也容不下旁人,這不,和陳悠並排坐在一起的田文文很自然的被他忽視了,他癡癡的吧陳悠看著,“悠姐,我心愛的,你怎麼了?”
陳悠洗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件事情中,你扮演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