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兮拒絕了素季要求自己和她一起去見孟辰的要求。
駱兮對於勸說孟辰背叛孟琛很有興趣,但對他們如何密謀去坑孟琛一點興趣都沒有。
要人命的事都不是好事,駱兮不會讓自己卷入任何的犯罪當中。
她是一個律師,可不想惹上官司後為自己辯護。
回公司的路上,駱兮的車輛遭到了盤查,為首的警察,正是一向仇視駱兮的胡誌新。
“請出示你的駕駛證和行駛證。”胡誌新冷冷地對毛文耀說。
毛文耀拿出相關證件,遞給了胡誌新。
“聽說你們和一些重要嫌疑人有接觸,你們想搞什麼?”胡誌新說。
“什麼意思?”毛文耀問。
“什麼意思你自己還不清楚嗎?”胡誌新說。
“警官,不要對我們說這些無頭無腦的話,你要是有證據,就把我抓起來好了,如果沒有證據,那就別耽誤我的時間,駱兮很忙。”毛文耀冷冷地說。
“毛文耀,你不要太囂張,你別讓我抓到你犯罪的證據,不然我絕不饒你。”胡誌新說。
“廢話,我不犯罪,你上哪裏去找我犯罪的證據去?難道又想誣蔑我入室搶劫?”毛文耀說。
“你什麼意思?你認為那件案子是我在害你?”胡誌新說。
毛文耀仰躺著,眸光冷淡,“我可沒這麼說,你自己對號入座了?果然是你,沒想到你真和那些人是一夥的,你就等著完蛋吧。”
“你敢威脅我?”胡誌新說。
“不敢,你是警察,我隻是普通小百姓,哪能威脅你,你別威脅我就已經很不錯了。”毛文耀笑道。
“你認為你在江城可以一手遮天嗎?”胡誌新說。
“很顯然我不能,你能嗎?”毛文耀說。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胡知新說。
“胡警官,我的證件沒有問題的話,那你應該還給我了,查證件這種事,不應該是交警該幹的活嗎?胡警官這是要改行來當交警了嗎?”毛文耀說。
“這事你管不著。”胡誌新說著很不情願地把毛文耀的證件還給了他。
“警官,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可是要走了啊。對了,交警收證件的時候,不是應該給駕駛員敬禮的嗎?你是不是少了我一個禮?”毛文耀笑道。
“那要不要我帶你回局裏喝茶啊?”胡誌新忍著怒意,冷笑。
“那倒不用,警察局的茶可難喝了,我一點也不喜歡。”毛文耀笑道。
“別貧了,走吧。”駱兮對毛文耀說。
毛文耀這才發動了車,向前駛去。
“我覺得這個胡誌新還真不像是內應,這個人雖然陰鬱,但我覺得他不是壞人。”毛文耀說。
“好人和壞人本來就沒有具體的標準來劃分,他對我一直有成見,因為是我媽害死了他爸,但他一方麵又認為那件案子有問題,不管怎麼說,他都一直把我當仇人,現在你是我男朋友,他自然就把你劃分為仇人那一類了。”駱兮說。
“其實我不想和他做仇人,這世上朋友是越多越好,但仇人卻是越少越好,像胡誌新這樣的人,如果長期積攢著仇怨,讓他逮到一個報複的機會,他肯定會非常的狠。”毛文耀說。
“可是人家要恨我那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我去求他不要恨我?可能嗎?”駱兮說。
毛文耀沉默了一下,突然說,“不妨讓他來辦孟琛的案子?給他一些線索?他是警察,如果他辦了這樣大的案子,那他可是立了大功了。”毛
“什麼意思?”駱兮說。
“孟琛是一個已死了的人,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一點也不奇怪,如果素季他們處理得好,甚至都沒人知道孟琛真的死了,因為他早在三年前就死掉了,那太便宜他了,應該要讓所有人知道他是一個壞人才行。這件事我們做不了,但胡誌新卻可以做到,別忘了,他是一個警察。”毛文耀說。
“可是警察局裏明顯有孟琛的人,胡誌新一個小警察,恐怕對付不了。他辦不了這麼大的案子。”駱兮說。
“好像也是,我隻是想給胡誌新一個破案立功的機會,讓他不要那麼恨你。”毛文耀說。
“有些人一輩子注定隻能是當仇人,也許我和胡誌新就是這樣。而且我也不認為胡誌新是一個好人,說不定他就是孟琛的人也說不定。”駱兮說。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不管他了。”毛文耀說。
正和毛文耀說著話,駱兮的電話響了,是監獄的科長許小蘭打來的。
駱兮一看到她的號碼就有些緊張起來,因為肯定是關係到媽媽的事。
“您好,許科長。”駱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