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林致修叫了車,看著他離開之後,童暖暖回到了車上,發現司機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她也沒想要解釋什麼。
她對司機說:“走吧,回去吧!”
司機並未開車,解釋說:“老板說他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正在趕過來跟你一起回去!”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戰烈從另一輛車裏下來,鑽進了這輛車。
一進來,他就聞見了一大股酒味,看看窗外的酒吧,皺起了眉頭。
“童暖暖,你喝酒了?”
“沒有。”童暖暖淡淡回答,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
戰烈又湊過來聞了聞,童暖暖並沒有避開,可下一秒,戰烈的薄唇就吻了下來,讓她猝不及防。
這個帶著侵略性的吻,激烈而強勢到讓她無法拒絕,戰烈靈活的舌頭很快撬開她的貝齒,捕捉到她的小香舌交纏在一起。
她拚命的推開他,卻無果。她所有的掙紮,換來的都是他越發大力的將她禁錮在懷中。
直到她氧氣耗盡,滿臉通紅,戰烈才輕輕放開她,意猶未盡的舔舔下唇,“嗯,確實沒有喝酒!”
這是他親身實踐後得出的答案!
童暖暖憤憤的瞪著他,“我都說了沒有喝酒,你幹什麼!”
“可是你身上卻是一大股酒味啊,你叫我怎麼相信你?”戰烈仍舊懷疑的看著她,“你跑去酒吧幹什麼,怎麼會沾得這一身酒氣?”
“我……我剛才遇到了一個朋友,就進去和他聊了幾句。”
“什麼朋友,隻是聊了幾句?”戰烈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仿佛要將她看穿那邊。
童暖暖受不了的別過臉去,“你又不是我的誰,幹嘛管的這麼寬!”
戰烈咬咬唇,卻沒有生氣,我更加的靠近她:“我是你的男人啊,童暖暖,你忘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戰烈的嗓音十分的魅惑,他在童暖暖的耳旁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進童暖暖的耳朵裏,酥酥癢癢的感覺順著童暖暖的耳邊傳遞開來,一直撓到心尖上去。
“童暖暖,作為你的男人,你覺得關心你一下是不是很應該?”
“戰烈,那天晚上隻是一個意外!”童暖暖冷冷的提醒他。
戰烈把這件事拿出來說,童暖暖是很不開心的,還要把“她的男人”這四個字咬得那麼重,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童暖暖,事情都發生了,你不會不承認吧?我都已經對你以身相許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戰烈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這些話從一個男人嘴裏說出來,難免有些奇怪,可戰烈的語氣卻是那般自然。
司機聽到後,驚訝得嘴裏能塞下一個鵝蛋了。
原來,童暖暖的真的是老板娘啊,那她剛才跟那個男人拉在一起是什麼情況?要不要告訴老板?
好像發現了老板娘的奸情那般,司機的內心十分煎熬。
童暖暖給了戰烈一個白眼,這個男人簡直是沒救了。
什麼對他負責?這種事明明就是女生更吃虧一點好不好?若不是那種情況下身不由己,他以為她想睡他啊!
“童暖暖,別以為裝聽不懂就能蒙混過去,我剛才說的可是很嚴肅的問題,對我負責這件事,你可要認真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