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烈剛剛開始的時候,還真的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是有多棘手,但是直到一周之後,傅雅潔和童宛如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越發的要好了,這才感覺到童宛如這個女人有點可怕。
童宛如一開始就知道戰烈幾個人的心思,所以幾乎是想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使出了全身的武藝隨時都在傅雅潔的身邊。
因為此時此刻傅雅潔就是她童宛如的保身符,隻要童宛如一直待在傅雅潔的身邊的話,戰烈就不能夠拿她怎麼樣。
這一點是童宛如在來這個地方之前,就已經想得清清楚楚的了,以至於現在都在戰烈的家裏麵住了一周的時間,都沒有被趕出去。
而屋子裏麵的人,這些傭人也開始對童宛如和戰烈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開始猜測了起來。
“說實話,我來他們家做事情,做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看見這位先生,把一個女孩子邀請到家裏麵來,還和他母親一起和平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讓我看看這個女孩子有戲!”
“那可不是嗎,你是沒有看見那位對那個叫做童宛如的女人是有多上心,說來這個童宛如也是真夠厲害的,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巴結著她,到了現在人家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想著童宛如,我也覺得這兩個人絕對能成。”
“我不這麼覺得,雖然這個女人時時刻刻都巴結著張先生的母親,但是張先生好像對這個女人不是特別的感冒,反倒是對她的姐姐感興趣得很,你們還記不記得?就是上次來這邊住了一個星期的那位?”
暗鷹從這些傭人的旁邊路過,緊接著就皺起了眉頭。
“還在聊什麼?手裏的活幹完了嗎!”
一個人聽了暗鷹的訓斥聲,也不敢多說什麼,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去了。
暗鷹自顧自的歎了一口氣,轉身走到了戰烈的書房裏。
“boss,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幾乎是把十八般武藝在這個女人身上全部都施展出來了,哪裏知道根本行不通。”
關於這個戰烈已經知道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想出來什麼辦法。
傅雅潔是戰烈的親生母親,從小一直照顧著戰烈,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後,她突然之間就患有了一種嚴重的精神疾病,家裏麵的那些人也不得不把傅雅潔弄到國外去治療,直到現在才從國外回來。
戰烈也不想傷害傅雅潔,畢竟她是他的親生母親,是她10月懷胎一朝分娩來的,本能告訴戰烈不能讓這個女人受到傷害,所以自從傅雅潔從國外回來之後,不管做什麼事情,戰烈全部都依著她的。
是關於這件事情,戰烈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了。
就在兩個人說話之間,傅雅潔拉著童宛如走了進來。
“兒啊,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我這個兒媳婦了,你們兩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打算辦婚禮呢?我還想趁著我還年輕早點抱上孫子!”
“不行!我不能和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