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從走廊裏麵立即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嶽父,你看我做的這件事情你還滿意不?”
戰烈說著,直接走進了會議室,身後跟著的好幾個人手裏還拿著各種各樣的酒,茅台,五糧液,法國紅酒,各種各樣,應有盡有。
他臉上掛著笑,不停的搓著手。
“哎呀,其實這件事情吧,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完全就是看當事人的心裏麵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不過就是動用了一點小手段而已,也不足掛齒,來來來,我給您帶了點酒,之前也沒有跟您接觸過,不知道你愛喝什麼,索性隨便挑了點。”
那張大到差不多把整個房間塞滿了的會議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關鍵是每樣隻有兩瓶。
這一下子倒是讓童盛天啞口無言。
“你……麻煩你了,明天把我女兒接走吧。”
說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這件事情也算得上是童盛天弄得焦頭爛額的,可戰烈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他還有什麼理由把童暖暖藏著掖著?
忽然之間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關於你們倆小時候的事情,你知道的吧?其實我這當爹的也就隻有那麼一個要求,我不想讓她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暖暖是個可憐人,隻有一點小的時候就沒有母親了,在他成長的過程當中,我一直忙於事業,根本沒有辦法去陪伴她。
等她長大了到了現在,我不想讓她受一點的委屈,你能夠做到嗎?”
話說到這裏,戰烈原本笑嘻嘻的一張臉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能,我以後一定把她好好的保護起來,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當然,也不能是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隻要有我在,也沒人敢打她的主意。”
“那,如果之後再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一言為定。”
說起來這也是童盛天作為一個父親,對童暖暖做過的唯一溫柔的事情了,他對以往的日子感到慚愧。
因為童盛天怎麼也沒有想到之前他對母女倆是那麼的好,以至於很多時候都把童暖拋在腦後了,可是到那個時候公司出了問題的時候,這兩個人馬上就拿著錢逃跑了,根本不顧及當年的情分。
可是童暖暖不一樣,她雖然從小就備受冷落,但是那天出了事情之後,童暖就一直陪伴在他童盛天的身邊,根本沒有離開過,不管他童盛天說什麼他都盡量照做。
像這樣溫柔善良的女子,就該被如此溫柔對待。
童盛天想到這裏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好了,你明天就把我女兒接走吧,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戰烈抿嘴一笑,撓了撓後腦勺:“這倒是不用了,她現在已經在我家坐著了,既然嶽父大人還有事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回見!”
他說完之後轉身就走,身後站著的童盛天氣的,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