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剛說完,一輛車子猛然向這邊駛了過來,就在即將要接近兩個人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個擺尾。
緊接著這輛車子的主人馬上就打開了車門走了出來。
當眾人看清楚這男人的臉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見這男人西裝筆挺,整個頭發往後梳,隻在額前留了一點碎發,那標誌性的陰沉臉,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男人並沒有注意周圍的這些人,而是直截了當的走到了林誌修的跟前,朝他伸出手來。
“給我。”
短短兩個字,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說,但他就如同神邸降臨一般,讓人不敢褻瀆,也不敢違抗命令。
林誌修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就將手裏麵的童暖暖交給了麵前的這個男人。
“戰烈,你……你能不能好好對她?”
話剛剛說出口,忽然之間又覺得這句話顯得有些多餘了,因為隻要戰烈在這個地方的時候,童暖暖從來都沒有受到過像這樣的傷害。
如果剛才童暖暖被人推的差點摔下懸崖的時候,戰烈在這裏的話,肯定事情也不一樣了。
說起來他們兩個人之間最大的區別估計就是這個了。
戰烈那張臉上頓時陰沉的嚇人。
“不用你來教。”
丟下了這句話之後,他抱著手裏麵的女人直接上了車子。
車子裏,郝一安滿頭大汗,一看童暖暖這樣子,臉色就更加不對勁了。
“老板,這個要暫時送醫院,我手頭上麵並沒有帶那麼多東西,隻能夠做簡單的處理。”
“嗯。”
他低沉的聲音回蕩在車子裏,緊接著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躺在後座雙眼緊閉的女人,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了。
隻是晚到了一步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這傻女人明明都已經這麼大了,怎麼還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一點都不省心。
想著又回過頭去,將油門一腳踩到底,沒過多久,幾個人就到了醫院掛了個急診。
好幾個專家圍著童暖暖一陣搗鼓,隔著一道玻璃門,戰烈也不清楚裏麵到底在幹什麼。
他這是站在這一道玻璃門外麵靜靜的等著,心裏煩躁不安。
沒過多久,剛才一起登山的那一幹人,等全部都到了醫院。
幾個人還沒有到手術室外麵就開始吵了起來。
“我告訴你鍾子靈,你完了今天!要是暖暖有個什麼閃失的話,我第一個不饒過你。
說起來我真的不知道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心裏有疾病啊?人家暖暖的那麼好的一個人,你為什麼偏偏要跟人家過不去?”
徐海曼雙手叉腰,麵紅耳赤,說話隻見一雙眼睛帶著怨氣瞪著站在旁邊的鍾子靈。
“就是,明明是你先招惹人家的,現在還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剛才你就應該道歉了,你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張婷婷也跟著附和。
而此時的鍾子靈隻是靜靜的站在旁邊,臉上的表情波瀾不起,仿佛有整件事情和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
哼,活該。
但像這樣的話她隻能夠在心裏麵默默地想著因為她知道要是現在真的說出來的話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