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烈大發雷霆,把所有人罵得體無完膚。
其中一個有些名氣的醫生小聲的說了句:“要說起來,我們這些對於正常的那些病人還行,您這位畢竟都已經病了很長時間的了,要是現在想好的話,不如您去請童醫生吧,是個女醫生,好像叫童暖暖,她在這一塊兒很厲害。”
這醫生不說還好,說完之後,戰烈更是火冒三丈。
那女人上次想要跟她談談,腦袋上弄了個口子,要讓她再說點什麼那豈不是更加糟糕?
索性把這屋子裏的人全部都轟出去了。
此時,傅雅潔還在屋裏叫罵,說的那些話起初還隻是一些嘮叨的,後來就變了味兒了,言語之難聽,馮媽都聽不下去出來躲躲了。
看著這屋子裏亂成這個樣子,戰烈長長的歎了口氣。
“這可如何是好啊。”
郝一安請來的那些人裏麵也有權威的心理醫生,可是不知道是因為傅雅潔的病是在是太嚴重了還是怎麼的,話都說不了兩句就被攆出來了。
這相比起來還真是童暖暖要好點兒,可是……
想到這裏,戰烈長長的歎了口氣。
馮媽見狀也跟著歎氣。
“這些年心理醫生看了不少,可就是不見好,她這病一拖再拖,就成了這樣子了,我看了都覺得心疼。”
“既然國內的看不好,我就把她帶到國外去,我就不信了這天地下就隻有童暖暖才能治得好。”
戰烈說著,轉身出去了。
因為之前為了給她看著心理疾病就出了事兒,要是再看的話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兒呢,他不敢拿她去冒險。
童暖暖這邊。
熊雨佳特地的穿了件小短裙,看上去小家碧玉的,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手裏提著個小蛋糕。
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女人,這女人五官端正,皮膚白皙,好看是好看,但是沒什麼辨識度,她的臉上也掛著笑。
“是嘛?那這女孩兒還挺厲害的。”
“那是,我太陽一直都這麼厲害,走吧,現在那女人應該正在床上看電視劇呢。”
說著,兩個人就到了病房外麵,推門進去了。
果不其然,童暖暖身上穿著病號服,津津有味的看電視劇,手裏還拿著個雞腿兒。
“呀,你來看我了。”
“喏,草莓蛋糕。”
說著,把手裏的小蛋糕放在了小桌板上,順勢坐在了床邊。
“這是我的同事,我開始進入這一行開始就認識了,在工作上也經常幫我,昨天才從國外過來,說是要跟我玩一段時間,我就帶她過來看看你。”
言語之間,那女人朝著童暖暖甜甜的笑了笑。
童暖暖看的出來這女人好像是人畜無害的,不過明顯的就是那種辦事幹淨利落,絕對不會優柔寡斷的人。
“我叫楊靜,就是哪個經常被人想的靜靜。”
說罷,屋子裏響起了幾個女人爽朗的笑聲。
到底是女人,隨便聊了幾句就聊的關係好的很了,什麼口紅包包,乃至於新上映的電影,隻要能聊的都拉出來聊的暢快的很。
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了兩排保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