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陽,你怎麼不進去呢?如果害怕了咱們就不進去了,咱們就回家,好不好?”戰烈問童暖暖。其實他已經有些後悔帶童暖暖來這兒看鍾子靈了,萬一嚇到自己的寶貝小太陽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這樣子的話,還不如永遠不讓自己的小太陽知道鍾子靈害童暖暖這個事實呢。因為隻要有自己在暖暖的身邊保護著她,她是永遠不會受到別人的傷害的。
“不是,我才沒有害怕呢,走,咱們進去吧。”童暖暖本來就沒有害怕的,隻是被眼前的這個破屋子驚到了,聽到戰烈說的話,就穩了穩心神,就走了進去。
她剛踏進去,就有一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四周暗乎乎的,童暖暖進去後才發現這裏麵竟然連一扇窗戶都沒有,隻有那破破爛爛的門縫裏透過來的幾縷光線。
“戰Boss。”審訊童暖暖的兩個人向戰烈示好。戰烈擺了擺手,表示聽到了。
童暖暖咬了口唾沫,環視四周,這個屋子空空蕩蕩的,除了一個沙發,一個凳子,什麼也沒有。那個凳子上還有一個女人背對著自己坐著,一動不動。那個女人其實是被綁在椅子上,而不是自己自願的坐在那裏,她身上穿著一件很時髦的卡其色的裙子,可是那件卡其色的裙子上麵有不少的汙垢。她猜測,坐在凳子上的那個女人就是鍾子靈。
童暖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到那個女人的麵前一一果然是鍾子靈!鍾子靈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有一些已經幹了的血跡,她的頭發亂乎乎的,她腳上的高跟鞋也壞了,一看,就是遭受過了非人的虐待。
鍾子靈看到童暖暖,就帶著哭腔對童暖暖說道:“暖暖,暖暖救救我吧,我快被折磨死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去害你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暖暖,暖暖,我真的知道我自己錯了,你幫我求求戰烈……啊不是,你幫我求求戰總裁,求他放過我吧……”鍾子靈說著說著,竟然真的哭了起來。但是她哭,並不是因為她知道自己錯了,而是因為她害怕了。她隻要一想到這一早上發生的事兒,她就直冒冷汗。
見童暖暖不說話,她退而求其次:“暖暖,我求求你了,你把我送到警察局也行,別再讓我在這兒了,我求你了。”
童暖暖轉頭,看向戰烈。“怎麼?她就說了幾句話,你還真的心軟了?”戰烈問。
“沒有,我的意思是要不咱們把鍾子靈送到警局?”童暖暖試探著問戰烈。
“送到警局也不是不行,除非她說出來幕後是誰操縱的,並且交出來解藥。”戰烈皺了皺眉頭,對童暖暖說。童暖暖這話的意思不還是放鍾子靈一馬嘛。
“我真的不知道是誰給我打的電話,我也真的不知道解藥在哪裏。你們就相信我吧,我人都在你們這兒了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們呢。”鍾子靈連忙接過話,對他們說。
“Boss,”戰烈的手下走近戰烈,對戰烈說:“這個女人看樣子的確不知道是誰在幕後指使自己,我們審了她一早上她都說不出來,看樣子她是一個比較柔弱的女人,如果真的知道什麼的話,早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