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明頓了頓,然後繼續對戰烈說道:“我以為我們這一輩子都會這麼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什麼事情都會把我們給拆分開。”李永明說到這兒以後,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像是陷入了自己那些無盡的回憶之中。
戰烈看李永明不再說話了,於是戰烈有些好奇的問道:“嗯?然後呢?然後怎麼了?你們家出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故嗎?你們後來為什麼不幸福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李永明聽到戰烈這樣問自己,於是他繼續用一種非常低沉的語氣,對戰烈說道:“後來...”李永明深呼吸了一下,抑製了自己心中憤怒的感覺,然後繼續對戰烈說道:“後來...後來就沒了呀...他們去世了。全部都去世了,全部都離開我了。我們永遠永遠都不會再見麵了...”李永明說著,就快要哭出來了。
戰烈看李永明這樣遮遮掩掩的不想告訴自己事情,也就不再追問李永明自己曾經到底經曆過什麼了。他對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兩個去給李永明買一瓶水,讓他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保鏢聽到戰烈這樣說,非常恭敬的對戰烈說道:“好的,我們現在就去。”說完這話以後,兩個保鏢就互相看了看同伴,單單的一個眼神,他們兩個已經分配下來了自己要負責的任務。然後他們兩個保鏢之中,其中一個保鏢就離開了這裏,去給李勇明買水。另外一個保鏢則是繼續守護在這裏,保護著戰烈。
李永明聽到戰烈對兩個保鏢的吩咐以後,就由衷的對戰烈說道:“戰老板,謝謝你!”
戰烈聽到了李永明就這樣對自己說話以後,於是他輕輕的對李永明擺了擺手,然後對李永明說道:“沒事!你也是夠可憐的了。不過你就算是這麼可憐,你當時也不應該去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不應該去招惹別人。”
李永明聽到他說,有些後悔的對戰烈說道:“誒!不好意思啊!我當時實在是腦袋抽了,我現在想想,我當時做的那些事情太缺德了。我為了我自己的利益去傷害你的利益,太不應該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如果這一件事情還沒發生的話,那麼我肯定不會去選擇當時的做法的,我一定不回去這樣對你的,肯定不會幫著他們搶奪你的公司,肯定不會做那麼幼稚的行為,絕對不會出那些餿主意的。”
戰烈聽到他這麼說,沒有任何強烈的反應,他隻是靠坐在自己的病床上,非常平靜的對李永明冷漠的說道:“嗬嗬!你現在說這話也晚了呀。你就算是現在這麼說的話,但是你當初確實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啊!你現在說這話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呀。試想一下如果你殺了一個人,但是你事後反悔,然後告訴他的家人,對他的家人說對不起,跟他的家人道歉!這些有用嗎?你能夠被他的家人所赦免嗎?你能夠被他的家人所原諒嗎?如果你正常的人,他們不會去原諒你,他們家人會聯手把你送進警察局裏麵,讓你在警局裏麵好好反思。以前以前,對我道歉與其這樣,真心實意的跟我說,跟我聊天,還不如用一些實際行動來證明,你確實知道自己做錯了,來證明你確實有改過自新的想法,的行為可是比口頭語言可是好多了。”
李永明聽到他說,知道自己,一開始做的那些事情確實是對不住戰烈的,他現在被戰烈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也是應該的,如果是自己的話自己說不定會比戰烈還要狠,還要生氣,所以現在自己被戰烈這麼說,也是在情理之內的。李永明這樣想著,非常真誠的對戰烈說道:“嗯!對!我知道!我非常明白你說這話的意思,我會的。”
...
在童暖暖的公司裏麵。
徐海曼和張婷婷看到自己剛離開童暖暖,童暖暖就有接了一個電話。徐海曼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張婷婷就果真非常默契的看了一眼徐海曼!張婷婷當然也聽到了童暖暖又給人打電話了,她聽到徐海曼的咳嗽聲以後,就知道了徐海曼肯定是在叫自己。
張婷婷非常默契的看向徐海曼,在得到徐海曼的眼神以後,張婷婷對徐海曼指了指不遠處的童暖暖,然後就又用自己的手指做了一個走路的動作。
徐海曼看到張婷婷的手勢以後,就知道了張婷婷之所以這樣這樣做的原因。她也就知道了張婷婷對自己做這個手勢的具體意思。徐海曼衝著張婷婷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徐海曼就又指了指正在打電話的童暖暖,之後就直接輕輕地往童暖暖的座位那裏走了過去。
張婷婷看到徐海曼已經走了過去了,然後張婷婷也就像徐海曼似的輕輕地走了過去,想要聽一聽童暖暖到底是在跟誰打電話,想要聽一聽童暖暖到底在電話裏麵說了些什麼,想要聽一聽童暖暖電話另一頭的人到底是不是童暖暖的男朋友!戰烈。如果真的是戰烈的話,她們想要聽一聽八卦,想知道童暖暖和戰烈之間到底在聊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