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坐在病床上麵的童暖暖聽到戰烈些這樣問自己以後,不經意間就把自己的嘴角向上輕輕的咧了咧,不過沒有過一會,童暖暖就有把自己的嘴巴撇了下來。她故意癟著自己的嘴巴,然後麵無表情的開口,對戰烈說道:“什麼?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你怎麼了?難道到現在你都不清楚你到底怎麼惹我了嗎?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剛剛都對我做了些什麼嗎?”
戰烈聽到自己身旁的小太陽這樣問自己以後,就稍微有一些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後他就開口對小太陽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了!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做了些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要不然的話你就告訴我吧,或者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同時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去改正,隻要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肯定會好好把握的,我肯定會讓你挑不出來任何毛病的,我肯定會把你吩咐我的那一件事情做得非常完美的,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不開心的地方!”戰烈這麼說著,還故意緊緊的盯著小太陽,同時對小太陽伸出了自己的手,作出了一種對天發誓的動作。
然後,戰烈就維持這種姿勢,衝著小太陽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給你發誓就好了!”這句話說了以後,戰烈就準備開口,繼續發誓了。
童暖暖聽到戰烈這樣對自己說話以後,終於忍不住轉過自己的頭去,然後看著戰烈,同時對靠坐在病房上麵的戰烈說道:“什麼!你說啥?你要發誓?你準備發什麼誓呢?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哪裏做錯了,你就要對我發誓?”
小太陽這麼問自己以後就微笑著開口,對小太陽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哪裏做錯了!雖然我不知道我都有哪些地方做錯了,但是我知道有一條我肯定是做錯了!”
童暖暖聽到戰烈這麼說,有一些好奇的衝著戰烈說道:“什麼?你既然知道哪裏做錯了,那你說說看吧,說不定你如果說對了的話,那麼我還不會懲罰你呢!”同時,童暖暖的心裏麵想著:“呦嗬!戰烈這家夥可以呀,太行了!竟然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說,我都不知道他哪裏做的不好,他是怎麼知道他自己做的不夠好的!如果戰烈這家夥說的有道理的話,我就直接套用他對我說的這一個錯誤來懲罰他好了!反正我也是為了他好,就算是戰烈那一天真的知道我今天現在,此時此刻是在忽悠他的了,他也不會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反正我現在也是為他好,他那時候肯定也是能夠理解我的!”
戰烈聽到小太陽這麼問自己以後,有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緊緊的盯著小太陽,好像他們在是用各自的心靈深處交流似的。
過了好一會,童暖暖已經走了好幾次神了,可是戰烈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於是小太陽有一些不耐煩的對戰烈說道:“誒!你倒是說啊,我等你認錯呢,你怎麼還不說話呀?你剛剛不是說你知道錯了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你其實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就說明你的反省還不夠深刻,說明你對我還不夠了解,從此也可以得出一種你不喜歡我你,不愛我的結論!”
戰烈聽到小太陽這麼說,冷漠的皺了下眉頭,然後開口對小太陽說道:“呦謔!你可別這麼說呀!我可是真心的愛著你得一個人呀,你不能夠因為我沒有回答你的問題,而聯想到我不愛你這個人吧?至少你應該讓我想想,我該怎麼回答你才對吧,不管有多麼聰明的人他們從沒有思考的過程嗎?如果沒有思考的過程的話,就算再聰明的人也不能夠解出來一套非常困難的難題啊!雖然我覺得你應該稍微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好好的思考一下,讓我想一想,該怎麼對你說猜對呀!你不能一下子就突然提問我吧,這樣我也說不上來呀,我一點思考的時間都沒有,我也沒有準備任何的內容你就突然來問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回答什麼才對呀!我知道,在你的心裏麵,我可能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
戰烈還沒說完這句話,就被自己身旁的小太陽給打斷了。小太陽聽到戰烈這麼說,於是有一些無奈的對戰烈輕輕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對戰烈有些無語的說道:“你未免有點太自戀了吧...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在我的心中,你是一個聰明的人呢?實際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可是卻知道了?你這樣的說的話可能就有一點自戀過頭了呀!真是的!還有別人在這裏呢,你這麼說也不嫌丟人!”
在病床上麵的戰烈聽到小太陽這麼說,就開口對小太陽說道:“我才沒有自戀呢,再說了,我為什麼要丟人呢?是我的小太陽在誇我,我當然應該開心了。反正咱們兩個的關係這麼不普通,就算現在別人的話,你也得跟著我丟人,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