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烈聽到他這麼說,有一些疑惑了他輕輕的皺了下眉頭,然後他冷漠的開口,對李永明說道:“嗯?這是什麼意思呢?你為什麼這樣說呢?”
李永明聽到戰烈這樣問自己,就開口回應戰烈說道:“嗯!對的!有的葬禮不是他們邀請我去的!畢竟我身份地位是比較低的,在這一個圈子裏麵沒有人肯邀請我去參加葬禮,而且因為身份地位比較低,所以很多人也不屑於和我搞好關係。我說的葬禮有的是從朋友圈的大佬那裏看到的,有的是從電視上看的,有的是我真正參加過的!當然了,我真正參加過的婚禮也是少之又少的。”李永明說完以後,輕輕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瓜子,然後就又傻乎乎的衝著戰烈笑了笑。
戰烈聽到他這麼說,冷漠的衝著李永明說道:“哦!”然後他輕輕的頓了頓,然後繼續對李永明說道:“然後呢?現在你既然已經說了這個話題了,那你可以回到原來的那個話題,也可以再給我講一講你的公司的事情嗎?我還是對你的公司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李永明聽到他這麼說,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衝著看坐在病床上麵的戰烈笑了笑,然後有一些尷尬的對戰烈說道:“額...不好意思啊...”
然後,李永明對戰烈恭恭敬敬的說道:“嗯!我的公司...”李永明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然後,沒有想出來什麼。有些膽怯的問著戰烈說道:“額...不好意思,我冒昧的問一下...”頓了頓,李永明繼續對戰烈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想問你一下,我剛剛說到哪裏了?我現在年紀大了,有點記不清事了...”說完這話以後,李永明有些害怕,戰烈懷疑自己是故意不想要告訴戰烈關於自己的事情,於是他繼續對戰烈補充說道:“額...你千萬不要誤會了呀,我的意思不是故意不想要告訴你關於我的事情,我的意思真的隻是想要讓你告訴我我一開始說到哪裏了。你要對我稍微理解一點,畢竟年齡這麼大了,有忘事的時候也是非常可能的,希望你不要多想,我問你沒有其他的原因,希望你能稍微體諒我一下。”李永明對戰烈說完這句話以後,就緊緊的盯著戰烈,希望他能夠告訴自己。如果他不能夠告訴自己,自己剛剛都說什麼話了的話,那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戰烈這個問題了。
李永明說完後,戰烈並沒有回應李永明,她隻是輕輕的坐在病床上,冷漠的盯著李永明,沒有說話。他現在也變得不確定了,看這樣,李永明確實有一種非常無辜的表情,可是還不知道李永明到底是一個老滑頭還是自己隻是想多了,所以他也不太清楚李永明到底裝不知道。
戰烈旁邊的童暖暖看著坐戰烈並沒有想要回應李永明的表現,於是他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覺得這個李永明現在,應該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誤了,應該不會翻了什麼天,於是童暖暖就好心的告訴李永明說道:“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剛剛應該是說到公司裏麵的人在有錢的時候跟著你,現在你已經熬過來了他們就更應該怎麼怎麼樣了。”
李永明聽到同樣坐在病床上麵的小太陽這麼對自己以後,非常恭敬的衝著同樣坐在病床上麵的小太陽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小太陽非常感激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
他對小太陽說完後,就轉過頭去看著戰烈,然後就恭恭敬敬的對戰烈說道:“我剛開始說這些話的意思是,我一開始招的那些人們都是在我公司剛剛成立的時候就開始跟隨我的,現在我的工資已經比剛開始成立的時候壯大了許多,他們仍然還跟著我呢,所以說他們可以說是跟我經曆了公司裏麵的一些大起大落,可以說是,經曆了挺多的艱難險阻了,現在公司已經比一開始壯大了許多,他們那些人還在著我的,他們對我可以說是非常忠誠了,不會對我動什麼歪心思,也不會對我的公司不會對我的資產動什麼歪心思,我可以非常放心他們,哪怕有那麼幾顆老鼠屎,也壞不了這一鍋湯!因為大多數人都是對我非常忠誠的,那些想要趁著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搶奪我公司的人是做不到的,我的公司會為他們很好的看護著的。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擔心。”
李永明頓了頓,輕輕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繼續的對戰烈說道:“而且,我這一次過來找你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我...我這一次來找你,就是想要慢慢的靠近你,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幫助孫楠迪他們,搶到你的公司,我就會收獲到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孫楠迪他們一開始跟我說,隻要我能夠順利的完成我自己的任務,那我也可以參與到瓜分這個集團的利益中,我也可以得到相應的一筆報酬,我也可以分得一杯羹,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