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街頭打傷慕容祁的女子約莫十四十五歲的年紀,而虞家這般年紀的姑娘就隻有虞若嫣和虞若溪。
虞若溪已經是個廢人了,自然無法傷他,所以就隻有虞若嫣可以傷得了他,因為虞若嫣的修為確實比他稍高一而點。
“那隻不過是那女子故意栽贓陷害虞府罷了,太子怎可輕信傷了您的小人而不相信虞府對您的一片忠心呢?”虞若嫣自小便想當上太子妃,所以她無論如何也怒會做出打傷太子的事情。
因此虞澹騰明知虞若嫣不會傷人,還要被太子如此誤會,因此不免有些不高興,臉色愈發暗了下來,然而太子才不管他高不高興,今日他定要出出氣,否則難解他心頭之恨。
“舅舅何必如此生氣,隻要讓二小姐與本宮切磋一番便知那人是否在栽贓陷害,若真不是二小姐所為,也正好還虞府一個清白不是麼?”
“也罷,嫣兒,你與太子切磋一番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切記莫要傷了太子殿下。”
知道太子不達目的死不休,虞澹騰心中雖然意難平,但是還是做出了退步,示意虞若嫣和太子較量一番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敢篤定虞若嫣絕對不會是打傷太子的女歌女刺客,因此他倒是不擔心太子能切磋出什麼來。
“知道了,父親。”虞若嫣雖然不知道那個女子為何要誣陷她,但是當太子提出和她切磋的時候她倒是沒什麼好驚慌的,畢竟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根本未曾做過的事情,因此沒什麼好擔心的。
虞若溪就知道太子不可能隻是來商議婚期的那麼簡單,她就知道太子咽不下那口氣,就算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也會找人出氣。
所以當太子提及要和虞若嫣切磋的時候她一點都不驚訝,因為她早就預料到太子會如此做。
那日她和太子打鬥的時候故意模仿了虞若嫣的招式,所以太子之所以這麼執著於要和虞若嫣過招,一是為了找個人出氣,二則是為了確認虞若嫣是不是當日打傷他的女子。
虞家雖然不是武學世家,但是該有的比武場地還是有的,西苑就設有一塊占地寬闊的較場,很適合太子和虞若嫣切磋,因此剛吃飽喝足的虞家眾人不得不移步到西苑較場,圍觀太子和虞若嫣切磋武藝。
“虞二小姐,請吧。”太子雖然虛偽,但是該裝紳士的時候還是裝了一下的,隻見他站在較場一側,示意虞若嫣先出招。
虞若嫣到是沒覺得自己先出手有什麼不對,畢竟她乃是女子,男子讓女子一招本是應該,她也沒覺得自己占太子便宜,因此太子剛示意她先出招時她便毫不猶豫的凝掌向太子攻過去。
太子瞧見虞若溪毫不猶豫的攻勢突然就想起那天街頭上的女子,也是這般不留情的攻擊他,如今他舊傷未愈,虞若嫣便如此不客氣,一番較量下來,他肯定是要受傷的。
瞧見虞若嫣的攻勢以及招式,太子越來越篤定虞若嫣就是當日那個當街傷他的女子,因此剛開始隻是想試探一番的招式瞬間變得淩厲起來,虞若嫣被太子步步緊逼,不禁開始變換招式。
本是被迫防守的招式變成了攻擊招式,虞若溪趁虞若嫣出招的時候暗中推波助瀾。
虞若嫣隻感覺臂上一麻,手輕微一抖,她手中的光球便不受控製的攻向太子的正麵攻擊,太子根本沒想到虞若嫣會出此殺招,雖然有所避退,但是左肩生生挨了一掌。
“咳咳,你果然就是那個女刺客!虞若嫣,你當街重傷本太子,該當何罪!”太子當即吐了一口鮮血,怒火中燒道。
他本打算故意受點小傷,而後借口定虞若嫣的罪,卻不想虞若嫣如此下狠手,他方才若是不避退,不死也去半條命。
“太子殿下請息怒!若嫣冤枉啊!那日當街重傷你的女刺客真的不是我,那日我和母親在後院學習女紅,不曾踏出虞府半步,又怎麼可能去街上重傷於你。”
虞若嫣真是沒想到自己會失控傷了太子,更沒想到太子會因為她失手誤傷他而被他認作女刺客,她那日明明沒有踏出虞府半步,究竟是哪個賤人在故意陷害她。
“方才若不是本宮避開了一些,現在指不定要橫屍虞府了,你竟還敢狡辯!”慕容祁氣得額上青筋暴起,方才虞若嫣用的招式和那日街上的女刺客一模一樣,且方才若不是因為他避開了一點,現在隻怕是沒命站在這裏說話了。
“太子殿下,若溪冤枉啊,方才若嫣隻是一時失手……啊……”虞若嫣還想再解釋,喪失理智的慕容祁卻不願再聽她解釋,抬手就是一個掌風轟過去擊中了虞若嫣的左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