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解。”聽不到八卦的小師叔非常不高興的拉著臉說道。
此蠱確實無解,隻要將中了念蠱的人的執念給發泄完就沒事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解藥。
“無解?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虞若溪半信半疑道,怎麼會無解呢?凡有因有果,有了蠱就應該有解才對。
“確實無解,中了念蠱的人,你讓他發泄一段時間執念就會淡了,蠱自然就解了,這種蠱不會危及性命的。”
“那這個執念究竟多久才會淡啊。”照慕容吟對那方麵的熱衷程度,虞若溪還真有點擔心他的執念會堅持很久,過度縱欲很傷身,所以到底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讓一個人的執念快速淡下去。
“得看你男人對你的執念有多大了,你放心好了,死不了人,挺多會有點腎虛,我這兒有點腎寶丸,補腎的,要不要師叔差人給你送過去?”
小師叔說著說著又開始跑題了,虞若溪突然覺得自己找小師叔問這種問題根本就是病急亂投醫,算了,等師尊醒了再偷偷問他吧。
“師叔的好意侄兒心領了,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虞若溪憤憤的將通麵儀扣在桌子上,而後蒙頭睡覺。
既然小師叔說念蠱不會危及慕容吟的性命,那她也不用著急這解蠱,如果怕自己承受不住慕容吟的熱情,那就少去離王府唄。
一想到慕容吟,虞若溪腦海中又忍不住浮想聯翩,前世兩人並沒有過多的親密接觸,今世卻如此放縱,唉……
腦海裏想著慕容吟的事情,虞若溪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沉眠。
京都,刑部大牢“溪兒,我來接你回家了。”虛偽如太子,無論何時何地,都喜歡裝給別人看。
雖然將“虞若溪”接出去後,他立馬就可以退婚,但是他還是裝作一副不嫌棄“虞若溪”的樣子,親自接她回虞府,隻為博得一個好名聲,也是夠做作的了。
“太子哥哥,你終於來了,溪兒等你等得好苦。”早就看清了他的真麵目的虞若嫣也十分配合的顯示出自己的柔弱,待她出去定要這薄情的男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走,我們離開這裏。”慕容祁忍著厭惡感將虞若嫣抱起來摟在懷裏扶著她離開刑部大牢,兩人路過刑部尚書的時候都抬眼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慕容祁的眼神裏,充滿了對刑迅的肯定,因為刑迅幫他處理掉了那幾個獄卒,而虞若嫣的眼神裏則充滿了恨意,因為她多呆在牢獄裏這幾日沒少被刑迅淩辱。
這淩辱之仇,她一定要報,刑迅不過是晏家的一條狗,待她恢複了原來的身份,定然要活拆了這個人渣。
讓虞若嫣沒想到的是,離開了刑部大牢的她還不如呆在牢裏舒坦,至少呆在牢裏還有口飯吃,還能有一個遮陽擋雨的地方。
這種從掌上明珠到喪家之犬的命運轉變,早就因為前世的因,而造就了今世的果,如果不是因為前世的她太過狠毒,因為妒忌而逼虞若溪走上絕路,今世的她也不會這麼多的苦楚。
虞若溪一夜好眠睡到了晌午,洗漱完畢之後,便在自己的院子內用了午膳,估摸著虞若嫣應該快到虞府後,她才換了身衣裳優哉遊哉的往虞府大門走去,準備去迎接她的好妹妹回家。
“姐姐回來了,尋歡,快去稟告父親母親大姐回來了。”虞若溪早就算好了時辰,所以剛和月如踱步至虞府前院,便瞧見太子扶著虞若嫣從轎子上下。
她急忙喜出望外的前去迎接,順便差月如請虞澹騰和晏茱過來看一場好戲。
“不用你假好心,你這賤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把我的臉還給我!”
這陣子在牢獄裏的遭遇已經讓虞若嫣學會了隱忍,但是當瞧見眼前這張本該屬於自己的臉之後,她便控製不住的將過來扶她的虞若溪狠狠推開,而後撲上去就要撕爛虞若溪的臉。
“姐姐你究竟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對嫣兒有什麼誤會啊?”虞若溪裝作驚恐的躲開虞若嫣的撕臉的動作,而後不解的說道。
“溪兒,別鬧!”瞧見“虞若溪”狠狠的將“虞若嫣”推開,慕容祁急忙上前拉住“虞若溪”不悅的訓斥道,這女人究竟是發什麼瘋。
“我沒有鬧!就是這個賤人換了我的臉,我才是虞若嫣,我才是虞家的嫡女!”瞧見太子不相信自己,虞若嫣的情緒更加激動,為什麼都不願意相信她,她才是虞若嫣,她才是虞家的嫡女,眼前的這個賤人是虞若溪那個賤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