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這失憶症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治好的,我們還是先成親吧,屆時等你想起了前事,我便帶你去家鄉拜見你的父母親。”那雲小姐就是那種看中一個人就要擁有他的人,所以不管曉詩疏又沒有想起自己的身世,她都要先和他成親,反正與她共度餘生的是眼前的人,而他的身世如何都不重要。
“那個可不可以再等等,畢竟婚姻大事,萬不可擅作主張,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讓我的父母先知道。”曉詩疏沒想到眼前的大家閨秀如此著急結婚,她該不會是個“剩鬥士”,所以這麼急著要和他結婚吧?
“可若是你十年,甚至二十年都想不起自己的家人在何處呢?那我又該怎麼辦呢?總不能讓我等你十年吧?屆時若是我人老珠黃,你不要我了怎麼辦?”雲小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如意郎君,所以斷然不會苦等,她恨不得明日就和曉詩疏成親。
之前那些來前來提親的貴公子們她一個都看不上,要不是她父親逼急了她,她才不會拋繡球選夫君,還好這一次接到繡球的人是一個有趣的人,她很喜歡他,所以想和他在一起。
“這個,你容我再考慮考慮可以麼?畢竟是終身大事,豈能兒戲?”曉詩疏被眼前的雲小姐的猛勁給嚇著了,見過男方強娶女方的,還沒見過女方像男方逼婚的,這雲小姐究竟是有多恨嫁啊。
“好,你也累了,好生休息,我等會兒讓膳房竟晚膳給你拿過來。”那雲小姐也知道自己逼得有些急了,為了避免曉詩疏被逼急了隻好跑掉,她隻好讓步道。
“去多派些人手來看著新姑爺,莫要讓他跑了。”那雲小姐多多少少能感受到曉詩疏對這場婚姻的抵觸心裏,為了防止曉詩疏逃跑,她隻好吩咐下人多派些人來看住曉詩疏。
那雲小姐走了之後,曉詩疏急忙從床上起來,打算溜之大吉,反正他無心娶那雲姑娘,倒不如一走了之,人家也好再去尋個如意郎君,他始終不是她的良人,因為他是個彎的。
然而他剛想禦氣離開,卻發現自己一點靈力都使不出,更別提禦氣飛行了,他急忙探視內裏,才發現自己的靈力被人封住了,且封住他靈力的手法還是他自創的那一種,這世間會這一種法子的除了他自己,就還有自己一手帶大的虞若溪。
這小丫頭在他暈倒的時候來過,且還將他的靈力封住了,他到底是想做什麼?最糟糕的是他現在使不出靈力,所以根本就解不開身上的封印,外頭那麼多人守著,他根本就是插翅難飛啊,所以他隻能另想他法了。
“我要上茅廁,請問茅房在何處?”曉詩疏想著他去上茅廁,應該就沒那麼多人跟著了吧?
“茅廁在那邊,公子請跟我們來。”那家奴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意思就是說不是他一個人帶曉詩疏去上茅廁,而是一幫人跟著曉詩疏去上茅廁,曉詩疏又點不想去上茅廁了。
他現在這個情況就像一個普通的人,隻會一些拳腳功夫,撂倒一兩個人還有把握,若是一幫人跟著他,他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勝算啊,失策,他怎麼感覺那雲小姐防著他比防賊還嚴重。
失望的去上剜茅廁後,曉詩疏蔫頭蔫腦的回到原來住的地方,這時已經有人將晚膳送了過來,餓了好幾天的曉詩疏瞧見桌子上的菜都忍不住眼睛發直,全都是他愛吃的甜菜。
那雲小姐估計是瞧見他吃了一盤蜜餞所以猜他喜歡吃偏甜的口味,事實上曉詩疏的口味確實偏甜,這一桌子的才很合他心意。
“你們出去候著吧,我用膳不喜歡怕旁邊有人。”生怕自己等會兒的吃相嚇到眾人,曉詩疏急忙將家奴們都支出去,而後就開始沒形象的大吃大喝。
“喲,師叔這待遇還不錯嘛,看來我師嬸對你蠻好的嘛。”曉詩疏吃得正香,頭頂上就傳來了虞若溪的聲音,他抬頭向上望了望,發現真的是虞若溪之後,一聲不吭的繼續吃肉。
“怎麼了?真生氣了?”瞧見曉詩疏不說話,虞若溪從房梁上跳下問道,實際上曉詩疏隻是餓過頭了,想吃飽了再說話,畢竟連餓了好幾天,不說幾碗飯就能吃飽的。
“說吧,是不是你搞的鬼?”吃飽喝足,將碗筷放下後,曉詩疏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斜眼問虞若溪道。
“這真不關我的事情,是師叔你自己倒黴,子啊哪落地不好,非得在人家繡樓的落地,繡球不砸你砸誰?”成親這鍋虞若溪是不打算背的,因為本來就不關她的事情,若不是因為她那天正好在街上,她還不知道曉詩疏暈在別人的繡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