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玉全程一副大爺樣任由二皇子伺候他擦嘴巴,吃飽喝足後躺地上,肚皮朝天就想那樣睡過去了。
“剛用完膳要走走動動消一下食,不能這樣躺著。”瞧見金鑲玉吃完就躺地上的模樣,二皇子哭笑不得的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拉他去書房溜達幾圈,而後把人安排在書房之後便安排下人去置辦一張新的大床。
金鑲玉現在這個樣子蜷縮在原來的床上太辛苦了,所以二皇子決定換一張新的床,這樣兩人躺著也寬敞些。
“殿下,離王殿下今晚邀你去離王府用膳。”慕容吟剛差了下人去置辦新的床榻,就又有下人傳話道。
虞若溪和慕容吟新歡燕爾,本該今日去宮中請安敬茶,但因為昨夜兩人都受了傷的原因,皇後和燕帝便讓他們過幾日再去敬茶。
因昨夜燕帝將調查刺客的事情交給了二皇子,所以虞若溪和慕容吟便想著叫二皇子過來用膳,順便談一談刺客的事情以及祭天大典需要注意的事項。
“咦?小金怎麼沒有一起來?”晚間的時候,二皇子過來用膳,但是虞若溪卻沒有見到一直和二皇子形影不離的金鑲玉,因此不禁疑惑問道。
“他身子不舒服,在家歇著呢。”二皇子也不知道虞若溪知不知道金鑲玉的原身,因此並未提及金鑲玉化龍的事情。
“好吧,回去多讓他注意休息。”虞若溪不疑有他,知道金鑲玉是因為身體微恙,故而才缺席後說道。
“今日你們夫妻兩叫我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要相商?”一家人安安靜靜的用完晚膳後,二皇子開門見山問道。
“確實有一件事情要相商,刺客的事情二哥不必再查了,那人的身份很複雜,我們懷疑那人是國師大人,所以我們打算借著祭天大典證實一下昨夜偷襲我那人是不是國師。”因虞若溪已經嫁給了慕容吟,因此繼續叫二皇子殿下就顯得生分了,所以虞若溪索性改口叫二皇子二哥。
“如何證實?”二皇子素來都隻關心重點,他一句話,問出了關鍵。
“昨夜偷襲我們那個人初步判斷他乃是當年錄劍派和魔族勾結的叛徒謝梟,那叛徒謝梟當年被錄劍派掌門的錄劍所傷,右手的中指被錄劍劈開至今不曾愈合,所以我們隻要看國師的手是不是如此就知道他是不是昨夜那個刺客了。”
“那需要我做什麼麼?”雖然虞若溪說得輕巧,但是國師在燕國立足這麼多年,修為深不可測,想要證明他是不是謝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所以二皇子想著若是要動起手來,他能幫上什麼忙呢?
“哥哥隻需要在祭天那天不下防護大陣,防止國師逃跑就行了,若那國師當真是謝梟,那麼我定要親手殺了他為母妃報仇!”
慕容吟猜若是國師當真是昨天那個偷襲他們的黑衣人的話,那祭天大典對他來說是一個動手的好機會,因為國師完全可以在祭天大典上動手腳將他的心頭血給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