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以為自己這輩子隻能在虞若妍身上找到自信了,沒想到在虞若嫣這裏也可以,因此不禁喜上心頭,對待虞若嫣的時候更是因為激動而動作十分粗暴。
虞若嫣根本不用將慕容祁引到床上,慕容祁自己猴急的將她攔腰抱起丟在床榻上,而後覆身而上,將虞若嫣壓在身下,他粗暴的吻著虞若嫣的脖頸,而後在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
虞若嫣一直都表現得很平靜,能讓她傾盡溫柔的不是太子這種不動憐香惜玉的人,而是那個對她溫柔以待的人。
待身上的慕容祁沒了反應之後,虞若嫣便將身上的人給推開,還嫌惡的將慕容祁踢至床的內側,而後起身沐浴焚香,將慕容祁留在她身上的味道給去掉,而後再披上一層紗衣,落座在梳妝台前描眉綰發。
她就那樣的靜靜的坐著,認真的梳妝綰發,仿佛在等她的如意郎君一般靜靜等著那個人的到來。
快要接近子時的時候,虞若嫣的房門才被人從外麵打開,來人並不是伺候虞若嫣的丫鬟,而是一個身子挺拔的男人,虞若嫣聽見房門被打開後,偏頭看了看他,而後繼續整理自己的妝容。
“打扮得這般美麗,是為了引誘我麼?”那男人件虞若嫣不理他,兀自的梳妝的時候,有些吃味的從後麵抱住虞若嫣,並用帶著點胡渣的下巴磨蹭著虞若嫣細嫩的脖頸。
“你遲到了。”虞若嫣表情不變,放下手中的妝筆道,她為了等這個男人,描了一次又一次的眉,染了一次又一次的唇,她的黛眉越描眉越深,唇色越來越豔,這個男人竟然現在才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夫人的。”男人邊嗅著虞若嫣身上的體香便無奈的解釋道,他是有家室的人,為了避免引起懷疑,他隻能半夜等他家夫人睡了才敢潛入太子府。
“怎麼?難道刑大人怕自己的夫人?”虞若嫣笑了笑,回身用一雙水眸審視著眼前的男人。
來人是個約莫二十又八的男人,長相很一般,但是卻很英武,這個男人已然成親生子,但是虞若嫣卻將他選為自己偷/情的對象,因為比起太子那個虛偽的男人,這個男人比他更真誠一些。
這個男人曾經讓她在獄中受盡折磨,虞若嫣應該恨他入骨才對,但是在她那一段淒慘的過往中,他是對她最溫柔的一個男人,所以虞若嫣希望他將會是她孩子的父親。
“怎麼會?我看起來像懼內的人麼?”男人很快就否定了虞若嫣的說法,低頭吻上虞若嫣的唇,他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太子府和太子的側妃暗結珠胎,因此自然得謹慎一些,因為一旦被發現,兩人可都是要掉腦袋的。
“像,怎麼不像,你就不能將她打暈了再過來麼?萬一她半夜醒了見不到你呢?”提及這個男人的發妻的時候,虞若嫣並沒發現自己語氣中的妒意,她隻是覺得心裏堵得慌。
若是不不用背著那個女人,不用背著太子就能和眼前的男人在一起就好了,然而現在所有的一切已經回不去了,不論前路如何坎坷,她都要咬牙走下去。
“好,那我下次打暈了她早點過來找你行麼?”男人在哄女人的時候什麼話都可以說,但往往在下了床的時候什麼都忘了,他今晚之所以這麼晚才過來,一是因為夜深人靜好偷/情,二是今夜他家那位一直纏著他在床上糾纏,他自然沒辦法脫身離開。
“好,那這一次就原諒你了。”虞若嫣的那種很好哄也很好騙的女人,不然也不會被太子騙得團團轉,在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後,她變得尤為熱情的抱住眼前的男人,並帶著他往自己的大床上去。
“你確定要在這張床上麼?若是太子突然醒過來怎麼辦?”男人被虞若嫣帶到了大床上,正想一親芳澤,翻雲覆雨之際,卻發現床的內側還躺著慕容祁,因此他不禁問道。
若是太子突然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側妃和別的男人在他身邊糾纏,不知道太會不會氣得當場殺了他?
“和我偷/情你都不怕?你怕他作甚?”瞥了一眼睡如死豬的太子,虞若嫣滿眼挑釁道。
“你應該給他用過藥了吧?”男人看了一眼滿臉欲/色的太子一眼,轉頭問虞若嫣道。
“用了,不過他就是個廢物,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不然我也不會找你了。”虞若嫣已經可以確定太子不能人道了,這幾個月她多次用媚藥,但是太子雖然想和她翻雲覆雨,但是卻怎麼也起不來,之前一直以為太子有什麼怪癖或者是自製力強,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個廢物,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