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一邊收拾電腦,試圖在他發火之前迅速撤離這個即將硝煙彌漫的戰場。
早上的事情,恐怕他還對我懷恨在心,加上現在公司到處都是他暴虐的傳說,他話裏話外都覺得是我在外麵汙蔑他,這會兒解釋不清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我,我還有工作要忙,先走了啊!”
“等會兒,你不解釋一下,什麼叫腹黑,什麼叫大毒蛇,什麼叫我的話就是毒汁麼?”
我如鯁在喉,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解釋方法,連連賠笑著往後退。
“我,我又機會再跟你解釋吧。”
“不用了,我當場驗證。”話說得很幹脆利落不容置疑的。
“啊?”我隻吐出了語氣詞的半個音節,剩下的聲音一下子淹沒在喉嚨中,榮智良的臉在我的眼前放大到極致,兩片柔軟覆蓋在我的唇上,帶著溫熱的氣息。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雙手由於慣性,撐在了身後的會議桌上,而榮智良的雙手,穩穩地拖住了我的腰,雙手猛地一收緊,我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坐在了會議桌上。
唇舌交纏,奪去了我正常的呼吸頻率以及我掙紮的力氣。
不得不說,榮智良的吻技極好,他幾乎不用做任何別的事情,隻是接吻,就能讓我渾身乏力,絲毫抗拒的能力都沒有。
身體上有一雙手正在來回地摸索,隔著衣服更能讓我感受到一股酥麻,讓人欲罷不能。
“怎麼樣,有毒麼?”他忽然伏在我的耳邊,輕輕地呼氣。
我猛地醒悟過來,帶著幾分惱火瞪著他。
他放開了我的腰,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揚起高傲的下巴,看我的時候,帶著幾分鄙夷。
“就這麼點兒段數,還敢在背後說上司的壞話。”
我臉上猛地燒起來,咬著嘴唇盯著他看,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原來從剛開始就是在報複我,還真是小心眼,睚眥必報啊。
“沒別的事情,我走了,我還有項目方案。”我賭氣地把電腦和管得砰砰響,抱著東西就朝著門外走。
後麵遠遠地傳來榮智良戲謔的聲音,“公司的東西,摔壞了,你賠啊。”
“我賠就我賠!”
出了辦公室,我狠狠的擦了一下嘴,死變態榮智良,玩兒我就這麼有意思麼?
下午四點半之後,部門提前下班,因為要準備晚上加班,自從榮智良的會議結束之後,部門裏麵又開了小組會議,我們組長萬分激動地製定了加班計劃,並且已經上報審批過了。
我算了算加班費,覺得還是很劃算的,不就是熬夜麼,提前回家我還是得“熬夜”,不如在這兒賺錢,這也算是給了我正當理由。
我看組長的神情,似乎已經準備把加班持續道項目結束了,心中頓時一陣愉快,這也就是說,除了周六日我不得不在家對著榮智良那張欲求不滿的臉之外,別的五天,我都可以以加班為理由待在公司了哈哈!
但是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年輕,沒有弄清楚榮智良這種一級腹黑大毒蛇的心理變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