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親吻到室內,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裏才踏實下來,他的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摩挲著,透過我的毛衣,揉捏著我的胸口。
我的胸口不斷的起伏,在他親吻我的脖頸的時候,大口的喘著粗氣,剛剛在門口激烈動作,幾乎要讓我窒息。
他抱著我把我放在餐桌上,雙手環繞著我的腰,打算進一步的動作。
屋子裏麵沒開燈,黑漆漆一片,完全靠著窗戶外麵的月色燈光勉強能看清對方的臉。
“砰”一聲巨響,餐桌猛地震動了一聲,似乎是跟什麼東西撞到了。
與此同時,
我忽然聽到榮智良一聲悶哼,他的雙手脫離了我的腰。
我身下的餐桌跟著抖動了兩下,我瞪了瞪眼睛,恢複了理智。
榮智良剛剛是滑了一跤撞到餐桌了麼?
黑夜中,我看到榮智良亮晶晶的雙眼正瞪著我,“林莞,你在家幹了什麼?”
“啊?”我一陣莫名其妙。
我幹什麼了?他忽然放開了我,坐在椅子上倒抽冷氣。
我慌忙從餐桌上下來,摸索到了牆壁上客廳的開關,打開了燈。
榮智良的腳上是一坨白色額奶油,地上是我下午沒來得及收拾的奶油被踩過滑到的痕跡,那一灘奶油此刻看著十分惡心,而榮智良正捂著自己的膝蓋,麵色扭曲。
我臉色一僵,“撞到哪兒了?膝蓋?”
“……….”
他似乎是疼的說不出話來了,我慌忙跑進臥室裏麵找到醫藥箱。
我抱著醫藥箱在他麵前站定,“是不是磕到膝蓋了?”
他點點頭。
“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他怔了怔,似乎有些不情願。
我皺著眉毛嘲諷道,“平時你不是脫得挺勤快的麼?”
他看了我一眼,臉色僵硬,眼神似乎是想要殺死我一樣。
我立馬閉上了嘴,果然,我在他麵前就是要少說話。
“你這褲子太緊了,不脫了沒法兒給你查看傷口。”
鬼知道有沒有破皮啊,說不定隻是青了而已。
“你幫我脫。”
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我簡直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榮智良這種毒舌腹黑的人,總會找到辦法整我的啊。
“算了,”我嘴角抽了抽,從醫藥箱裏麵抽出一把剪刀,“我覺得用剪刀剪開也可以。”
“你知道這條褲子多貴麼?”榮智良靠在沙發上看著我,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
我咽了咽口水,“你不會要我賠吧,是你自己摔倒的。”
“但是是你把屋子弄得這麼亂,害的我摔倒的,你是罪魁禍首,總要負責任吧。”
我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他卻發現自己無從下口。
我閉上嘴,伸手去摸他的皮帶。
不就是脫褲子麼,這人真是夠了,我脫就我脫。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他勾起嘴角,玩味的樣子讓我惱火,我故意在脫到膝蓋部分的時候,下了狠手。
“撕…………”榮智良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林莞,你故意的吧。”
拉下他的褲子,剛得意了沒幾秒鍾,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