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哪裏?過得還好嗎?什麼時候回來呢?我等了他那麼久,也該回來了吧?
想罷,狠抽了口氣,抬手擦了擦眼裏的淚水。
算了,回去吧,月夜太美,徒添了幾分傷感。
就在轉身準備回去時,突然也不知從何方衝撞出一個黑人,拽過了我的斜挎LV包包,我大驚,追上去時,那人已經速度驚人的拐進了前方的巷子。
我沒多想,脫了高跟鞋追了上去,要知道我所有重要的證件全都在包包裏,要是丟失了,麻煩到會讓人頭疼到炸裂。
我追在後頭,一邊跑還一邊用著總算流利許多的英語喊著,把包包還給我,我可以把包裏的錢都給你。
終於,我追到了一死胡同裏,那黑人無處可逃,我插著腰喘著氣兒,與他交流著,此時異鄉他國,隻與盡量與他勾通,達成口頭協議。
他總算是聽明白了,但是他不準備還我包包,邪惡的笑了兩聲,說道:“銀行卡裏的錢,取出來給我。”
貪得無厭的家夥!我盯著他點了下頭:“可以,你把包裏的東西都還給我。”
他緊拽著包,走了過來,從袖子裏滑出一把美軍刀,抵在我的腰上:“別動歪心思,我隻要錢,如果你不乖乖聽話,我就要了你的命。”
我被挾持著走出了巷子,這黑人用刀抵著我的後腰走在後麵,我沒有回頭看,突然一道激烈的打鬥聲從身後響起。
我猛然回頭看去,也不知那一夥人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將黑人一把製服在地。
這幾個人的身手,淩利得不像業餘,甚至可以說是極為專業的。
瞧著有幾分眼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其中一個在頭上刺青的高大男人拿過我的包走上前還給了我。
我咽了咽口水,道了聲謝。深吸了口氣,問道:“請問……你們是什麼人?”
男人但笑不語,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金印,隨後轉身離開。
金印……讓我聯想到了王爵,那個即神秘又危險的男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等等!!”我追上前攔住了他們:“你們老大,也在嗎?我要見他。”
這幾人交換了個眼神,沒有說話,我深吸了口氣:“在這裏遇見,不是巧合吧?你們在跟蹤我!為什麼?”
“跟我來。”男人朝我勾了下手指,當時我隻想快點證實自己的猜測,沒有多想,便跟著他們上了附近的一輛吉普車。
吉普車行駛在黑夜裏,與這座繁華的城市漸行漸遠,法國有許多森林小屋,還有私人農場。
車子駛進了森林柏油道上,兩邊的樹木參天,越行越偏僻。
直到淩晨兩點,車子在一間林間別墅前停下,我跟著他們下了車,走進了屋子。為首的男人進去通報了聲,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進去,老大要見你。”
那是我第二次見到王爵,像小說裏寫的那種,集邪魅狂狷還有神秘於一身的男人。
“好久不見。”他一臉玩世不恭,衝上前就要擁抱,我下意識躲了開來。他撲了個空,臉上掛著一抹尷尬的笑。
“除了與裴瑾瑜有關,我想不到你還會因為什麼原因,來關注我的一舉一動。”
王爵聳了聳肩:“難道不是我對你感興趣嗎?”
我冷嗤了聲:“別逗了,你對我並不感興趣。我看得出來,你有喜歡的女人。”
他挑眉,不解:“看出來?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你眼裏寫著寂寞,越是深情,越是饑不擇食的想勾引女人,來填滿你內心的空虛。”
“哈哈哈哈哈……”王爵放聲笑了出來:“說真的,我確實對你感興趣,黑色幽默,而且特別擅長講冷笑話!”
“我沒跟你說笑話,王爵,算我求你,瑾瑜還在嗎?”
“你明明是肯定的眼神,既然肯定為什麼還要來問我?”王爵長歎了口氣:“他確實被救下來了,爆炸之前,你們前腳剛走,我們的直升機後腳到達,爆炸的那一秒,我們的人將他從那裏救出,但是爆破時,玻璃碎片紮進了眼睛裏,他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