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元起身,所有的風景和每一個員工,都成了虛無的背景,他叫道:“你過來。”
被點名的淩菱,趕緊過來。
“蘇小沫怎麼了?”傅西元滿眼的擔心,在麵對淩菱的時候,瞬間又變成了滿眼的嚴肅。
“她……”淩菱自認自己沒怕過誰,哪怕領導。可麵對氣場給人壓迫感的大boss,還是結巴了:“小沫,小沫腿抽筋了,遊泳的水太涼,小沫身體不是很好。”
在淩菱說出“腿抽筋”這三個字的時候,傅西元已經轉過去,蹲下身,眼神凝望她,伸手要碰她的同時,問:“能自己站起來嗎?”
蘇小沫看到男人的大手伸過來,下意識的動作,就是想站起來,可是小腿稍微一動,就抽筋的難受。
眉心微微地擰起來。
見是如此,傅西元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你放開,你快放下我。”蘇小沫的聲音很小,蚊子一樣,但是音量,屬於能讓抱起她的男人聽到的。
“再亂動,我就當眾親你。”
傅西元穩穩地抱著她,走向遠處停靠的黑色賓利,在她掙紮想下地的時候,低頭看她,戲謔又心疼的跟她四目相對。
整個郊區活動現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而柳憶,看著被自己男人抱走的蘇小沫,氣得直接摔了手上的披肩。
鴉雀無聲。
也沒人敢打聽,為什麼老板抱蘇小沫走了。
而一直傳說中的老板的女人柳憶,卻連老板的衣角都沒碰到。
老板更是連看柳憶一眼都沒看,仿佛柳憶隻是空氣,是跟其他普通員工同等分量的無關的女人。
被老板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日暮西下,活動也結束了。
隔壁其他部門的人收拾東西的時候,在議論:“設計部的蘇小沫,跟老板什麼關係?”
“那個蘇小沫好像不能走路了,摔倒了,或是崴腳了吧,老板可能人比較暖,願意給女員工幫助。”另一個收拾東西的,單純的說道。
“老板人比較暖?你眼瞎啦!老板什麼時候暖過?是比較冷才對吧,不,是最冷最冷的世上第一冷!”
聽過老板過去很多事跡的女員工,唏噓道:“那個蘇小沫真的摔倒,或者是崴了腳,老板能做出來的最暖的行為,也就是吩咐下屬給打個120,實則一點不會關心,據說老板平時對自己都很無情,更別說對別人了。”
柳憶拎著包回到自己車上的時候,聽到這些話。
別的部門的人,沒跟柳憶交流過,所以哪裏知道柳憶這個人算老幾。
沒當回事的繼續說:“老板把人親自抱起來,還抱到了車上去,這充分說明了,兩人私下關係不一般。你們不知道吧,設計部的人應聘,都要過老板那一關,畢竟設計部門對公司來說最重要,這個蘇小沫肯定應聘的時候直接被老板看中了。”
“我還聽說,老板的副駕駛從來沒有女人坐過。有人去年年會的時候問過沙特助了,可是沙特助說,不是老板的女兒,也不是老板的妻子,憑什麼身份坐?”收拾好行李袋的女人,看向沙特助:“我現在想衝過去問問,現在坐在老板副駕駛上的女人,憑的又是什麼身份?”
而沙皓,此時拎起屬於蘇小沫的個人物品,走回了黑色賓利車前,沒打擾車裏的老板和蘇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