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被剛才那可怕的一幕嚇到了,她畢竟還很小,哪裏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此刻,好多的保安和服務員已經聚集於洗手間外,他們手裏還拿著各種防暴工具,防備的望著那隻白貓,唯恐它再次跳起來發瘋傷人。若是那樣,他們隻能直接將它處死。
不過,就算這白貓不死於他們手下,估計它也活不成了。看它被冷抒夏踹的貓嘴一直流血,身子也不停的抽搐,可見那一腳是有多重。
蘇小沫輕聲哄著兩個孩子,同時對突然出現在洗手間外的冷抒夏,表示感謝:“謝謝你的幫助。”
若不是冷抒夏突然過來洗手間抽煙,若不是他及時的製服了那隻波斯貓,估計她受到的傷害或許更重。
冷抒夏一身黑色正裝,襯衫袖子的紐扣,是細碎鑽石鑲嵌而成,就那樣隨意的輕挽著,他的食指間還夾著一隻燃燒了半截的香煙。
他的視線,瞟向那隻差點被他踹死的白貓,輕啟薄唇:“應該的。按理說,雅帝斯這種安保嚴格的地方,不應該有這樣的意外發生。看來,向俊楠的安保做的是越來越差勁了。”
“客人,您有沒有傷到?”走廊那邊,穿著工作服的貝秋晨,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她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看到蘇小沫脖頸處,有幾道深深的尚在流血的抓痕,她愧疚又害怕:“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我的貓以前很乖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貝秋晨從同事那裏聽到這件事,心裏嚇死了,強烈的直覺告訴她,是她的貓惹禍了。
果不其然,她的貓抓傷了這個女客人。
望著地上幾乎無生息的白貓,貝秋晨快要哭了。
她的貓養了那麼久,看到它幾乎被打死,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她現在更擔憂的是蘇小沫的傷勢。既然是她的貓惹了禍,無論對她怎樣懲處,她都會接受。
貝秋晨一直哭一直哭,她那張臉本就長得楚楚可憐,尤其是她現在梨花帶雨,手無足措的膽小模樣,更是格外的令人感到心疼。
蘇小沫其實也並沒有怪她的意思,若是她自己受到傷害倒也無礙。
隻是,一想到這隻貓發瘋之下,差點傷害到這個孩子,蘇小沫心裏還是不舒坦。
“貝小姐,以後你上班不要帶寵物過來了,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總歸是不好的。”蘇小沫在貝秋晨的眼淚攻勢之下,最終還是心軟了。
蘇小沫以前總以為,自己是愛哭的那個,可當她見到了貝秋晨,她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淚罐子。
因為貝秋晨一直背對著冷抒夏,他看不到她的麵容,隻看到她纖細的肩膀,哭得一聳一聳的,看起來可憐的很。
尤其,她那柔弱哭聲,莫名的有些熟悉,就像是貓一般撓在冷抒夏的心頭,居然讓他覺得心癢難耐,甚至他男人生理上的衝動也被勾起……
他記得好幾年前,那天晚上他醉酒的厲害,貌似強上了一個女人。
她也是這樣,嬌軟又委屈的在他身下啼哭,不停的對他求饒,可還是被他給殘忍的開苞了。他不太記得那個女人的長相,但是他卻清晰的記得,她那雙無助的眼睛……
突然,一陣極為強大的氣場倏然逼近,嚇得還在流淚的貝秋晨下意識的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