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藥農卻像是在錦城消失了一樣,找不到任何蹤跡。
最令人詫異的是,錦城並沒有藥農的出入境記錄,隻有一個三天前他在某豪華酒店入住的資料。
出入境查不出任何的資料,那就說明他用的是身份是假的,或者就是被人秘密藏到私人空間。
一個好好的大活人,不可能像是變魔術一樣,說不見就不見了吧。
……
傅西元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冷抒夏為蘇小沫帶來了一些安穩心神的藥,望著她沉睡中的恬靜睡顏,又看到傅西元嚴肅的神情,搖了搖頭。
他調侃著說道:“傅少,嫂子的脈象已經平穩,你放心好了。我說你年紀輕輕的別整天愁眉苦臉的,真是白瞎了你這一張天妒人怨的俊臉,你說你不到三十歲的年齡,卻活成了五十歲的滄桑,這樣真的好嗎~”
傅西元冷眸一掃,冷抒夏嘿嘿一笑,立即轉移了話題:“我在開玩笑,你別放在心上。我說,小嫂子這麼溫柔善良,哪個王八蛋謀害的她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過,凶手這麼費盡心思的,何不直接找人暗殺呢?”
暗殺的話,也隻是浪費一顆子彈的事。
用毒蛇害人這種周折的方法,實在猜不透幕後主使者的腦回路。
傅西元眸如寒潭,聲音寒冽:“尋常的暗殺太容易讓人起疑,易露出破綻。用毒蛇殺人,隻要小心行事,稍微動動手腳,最後便能歸於意外,而且幕後者還能在這上麵大作文章,最後直接將靶子對準傅氏公司。”
隻是,幕後行凶者怎麼都不會想到,毒蛇殺人雖然便利,但畜生終究是畜生,沒有人的思維和智慧,所以蘇小沫最後僥幸逃過一劫。
這次隻能歸功於運氣,但一個人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這麼好。
傅西元心疼的握住了蘇小沫冰涼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內心複雜的情緒翻滾著,心疼的,愛憐的,愧疚的。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西元接了起來:“查出結果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冷抒夏隻覺得傅西元身上的戾氣越來越濃鬱,仿佛一張蜘蛛逐漸織成的網,帶著漫天的毒氣和殺氣,又像來自暗獄的修羅,讓人渾身直打顫。
從傅西元的表情,明顯可以判斷得出,嫌疑人身份果然不出他所料。
傅西元俊朗的臉龐,一片陰沉,仿佛被冰雹覆蓋,黑鑽般的眸子更是隱含著無聲的風暴。
蘇小沫接二連三的遭遇謀害。
防不勝防。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傅西元悉心為蘇小沫蓋好了被子,目光盯著她蒼白的小臉,心底的愧疚像是潮水一樣不斷的湧出來。
……
vip病房。
夏清柔美滋滋的吃著經紀人給自己削的水果,一邊看著電視。
這段時間她的醜聞實在太多,為了裝可憐,為了扮演無辜的受害者,夏清柔聽從經紀人的安排,一直在醫院裏住著,時不時的跟媒體爆料她最愛的傅西元結婚後,自己過的“淒慘”生活。
而背地裏,她的日子倒是過得愜意。
正當夏清柔跟經紀人談笑風生的時候,突然,病房門被粗魯的踹開。
幾個穿黑西裝,帶著黑墨鏡的精壯男人,衝進了病房。
“喂~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知不知道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