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旁邊的黑西裝男遞給他一張濕巾。
傅西元接過,將觸摸過夏清柔的手仔細的擦了一遍,厭惡的皺眉,然後將用過的濕巾隨意的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裏。
“你……”夏清柔花容失色,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麼。
傅西元冷漠的盯著她,笑容陰瘮:“夏小姐,我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不要招惹我的女人,嗯?”
“什麼~”夏清柔裝傻,她眼神慌亂的躲閃他的逼視:“西元,你你說什麼,我真的不懂!”
突然,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匕首,抵到了夏清柔嬌嫩的麵頰上。
她攥住衣角的手猛的一顫。
強忍著心裏的懼意,夏清柔結結巴巴的說:“西西元,你這是要做什麼,刀子不不長眼你能不能讓它離我遠一點……”
入目的男人依然英俊無雙,萬眾矚目,但他望著她的時候,目光卻是仇恨的,嫌惡的。
夏清柔眼中水霧迷蒙,胸口像是被針紮過似的,細細密密的疼。
傅西元恨自己。
這個結果是她萬萬不能接受的。
她可以容忍傅西元對自己的冷漠,卻獨獨承受不了他的恨意,嫌棄。
“你也知道害怕,我以為夏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當你對媒體公開自殺進醫院的時候,你怎麼不在手腕上劃的深一些?這樣虛偽的做戲,真的讓人惡心!夏清柔,我看在夏董的份上,對你曾經的惡行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我沒想到,你竟敢接二連三的對小沫下手,活膩了!”
那薄如蟬翼的匕首,正對著自己的臉蛋上,微微動了一下,夏清柔覺得臉部的肌肉有一種火辣辣的痛。
她膽戰心驚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唯恐自己貌美如花的臉蛋,下一秒就被劃的支離破碎。
“西元,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跟蘇小姐雖然是情敵,雖然我知道你愛她如命,但天地可見,我並沒有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頂多在言語上刺激過她。蘇小姐遇害的事情,真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盡管夏清柔渾身抖得如同蕭瑟落葉,但她依舊選擇打死不承認。
如果她咬緊牙關,一口咬定蘇小沫的事情跟自己無關,傅西元肯定會看在父母的麵上,怎麼樣都不會做的太過分。
但一旦她承認了事實,按照傅西元這種嫉惡如仇的個性,她覺得她很難脫身。
傅西元冷笑,戾氣滿斥:“到現在還不承認。夏清柔,你的確沒有做什麼,你隻不過借助他人的手,往我的別墅裏放了數十條毒蛇而已~”
他手裏的匕首一動,夏清柔烏黑的發絲,硬生生的被割掉了一半。
那散落的發絲落到了她的臉上,胸前,大腿上,嚇得她再次失控的尖叫。
唯恐,下一刻自己的美貌不保。
“不是我做的,西元,真的不是我做的。你沒有任何的證據,不要血口噴人!什麼別墅,什麼毒蛇,我通通不知道!”夏清柔這個時候演的倒逼真。
盡管此刻被嚇得發抖,但她依然不忘記演戲,拚命的為自己的罪責開脫。
但她這樣一副敢做不敢當的醜惡模樣,在傅西元看來,隻讓人覺得更加作嘔而已。
“沒有證據,你以為我會把你弄到這裏?”傅西元對著夏清柔扔下一遝厚厚的照片。
那些飄零的照片,一張張的落到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