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用嬰兒叉子叉了一塊牛排塞到嘴裏,小嘴吧唧吧唧嚼個不停,粉嘟嘟的模樣,夏蘇的心都要酥了,忍不住重重的在夏言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小寶貝,真乖。”
……
夏紹輝看著這一大一笑的互動,眼角的濕意越發的明顯,母子之間就是心有靈犀,夏言這個孩子不粘著夏清澤,就喜歡跟夏蘇在一塊兒。
有的時候真的無法否認,這都是命。
往事不想再提,之從今朝醉,一想到這兒,夏紹輝剝了自己手中的大蝦,一個放在了夏蘇的餐盤裏,另一個則是放在了言兒的盤子裏。
“唔,謝謝爸爸。”
“唔,謝謝爺爺。”
一大一小,連反應都這麼可愛,都這麼一致,夏紹輝嘴角的弧度越發的上揚幾分。
……
臥室內:
貝秋晨一覺醒來發現周圍的環境跟自己家裏不是一樣的,但是又莫名的熟悉,原來是夏清澤的別墅。
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動了動自己的腳踝,發現有些重,果然是有鏈子的,夏清澤這個男人就是太小心,根本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的偏差,對女人也是這般。
身和心必須完全的屬於他。
因為自己的心一直搖擺不定,所以他隻能反複的囚著自己的身,不讓自己離開他半步。
房門被推開,夏清澤將手中的餐盤放在桌子上,大步走向陽台的地方將窗簾拉開,刺眼的陽光透過玻璃直直的撒向室內,貝秋晨忍不住伸出小手遮住了自己的雙目。
一身白色的長裙,將女人完美的身型體現出來,長發及腰,因為剛剛蘇醒,有些淩亂,粉黛未施的小臉越發的清透動人。
陽光直直的照射在貝秋晨的臉頰之上,那抹恬靜,幾乎讓夏清澤的心都酥了。
“醒了就吃點東西吧,言兒在下麵跟夏蘇在吃飯。”
貝秋晨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看著自己麵前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忍不住嗤笑道,“夏清澤,別鬧了,你我都知道她就是蘇小沫,根本就不叫什麼夏蘇,你們父子倆究竟要鬧什麼?”
即使傅西元已經將整個錦城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蘇小沫的任何蹤影。
偷龍轉鳳,原來蘇小沫壓根換了一個名字來到這兒了。
……
夏清澤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大步上前狠狠地將女人困在自己的懷抱之中,薄唇覆上,攫走女人所有的呼吸。
大手忍不住覆住女人嬌嫩的容顏,慢慢下移,一舉遏製住女人纖細的頸脖,用力一捏,
“都說女人太聰明是件不好的事兒,可是我他媽就是愛你……”
夏清澤的眼眸裏迸濺出一抹猩紅,看的貝秋晨麵如湖水一般,平淡不驚。
“就因為你愛我,所以我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失去自由,在這兒被你囚在家裏嘛?夏清澤,即使你再愛我,可是在我心裏你一文不值,所以再愛我也沒用,不如直接掐死我吧,也斷了你的夢魘。”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貝秋晨眼角有一滴眼淚溢出,滴在了男人的手背之上,臉頰越發的清冷,漲紅,隨著男人大手力度的收緊,呼吸越發的急促。
夏清澤眼眸難掩落寞,大手一揮,想要掐死她,可是到了最後,呼吸真正變得急促的是自己,因為自己的命都在她的手心,可是她卻渾然不知。
“秋晨,我們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夏清澤明顯多了一分懇求的意味,可是到了貝秋晨耳邊卻依舊覺得男人霸道的難以忍受,所有他喜歡的,他樂意的,到了自己這兒都是煎熬。
“……”
貝秋晨緘默之下是男人越發勇猛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薄薄的長裙在男人的掌下全部變成一條條布料。
貝秋晨絕望的閉上了眼眸,沒有看到,夏清澤的眼眸滿滿都是痛苦和絕望。
結束之後,貝秋晨已經陷入熟睡,夏清澤心疼的將女人腳踝處的鏈子解開,剛剛鏈子的聲音響個不停,女人給不了自己任何的反應,倒是多虧了這些鐵鏈。
不然自己反而以為自己一個人在絕望無邊的沉淪。
夏清澤細心的將貝秋晨抱去浴室清晰幹淨,重新給女人腳踝處,手腕處,頸脖處剛剛自己弄下的傷痕上了藥。
這樣下去果然好了一些,不然貝秋晨的皮膚細膩,根本就是很難消腫。
從衣櫃裏重新挑了一件淡藍色的睡裙幫女人換下,夏清澤看了一下一段係在陽台的鐵鏈,眸色暗沉的厲害。
還是沒有選擇將女人繼續係上,選擇讓貝秋晨安靜的獨自入眠。
台子上的午餐已經冷了,夏清澤有些微微懊惱,早知道就應該讓她吃完再做的。
自己也真的是太心急了,搖搖頭,隻能等她醒來之後再喂她吃下了。
夏清澤安靜小聲的離開房間之前輕輕的吻了吻女人的額頭,發現女人的臉頰蒼白一片,心頭難掩灰暗,無奈的離開了房間。
離開之後,剛剛在床上一直在熟睡的女人卻睜開了眼眸。